“孫豐哥,你們昨天這又是沒有回家啊?”何雨柱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在場的每個人分發了一支香煙。
孫豐接過煙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真是倒黴透頂,那些家夥又一次從我們眼皮底下溜走了。”
莊岩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垂頭喪氣地附和道:“我也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長了千裡眼和順風耳,不然怎麼每次都能提前知道消息跑路呢?這已經是第幾次失敗了。”
何雨柱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是我們派出所裡出了內奸不成?”
他都聽到過好幾次類似的情況,近兩年來每次抓捕鼴鼠時,總是會功虧一簣,被對方輕易逃脫,抓到的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角色。
“關於你說的這個可能性,我們派出所已經調查過好幾次了,把每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個底朝天。”莊岩無奈地聳了聳肩,露出一絲苦笑。
“那不是我們派出所,是其他相關單位泄露了消息?”何雨柱又提出了一個懷疑。
孫豐撚滅手裡麵的煙,打斷道:“行了,你說的這兩個,我們派出所都查過,的確是沒有發現問題。”
沒錯,他說的並不是沒有問題存在,而是沒有找到問題。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警察,柱子這個廚師都能察覺到不對勁之處,他們這些專業人士自然心知肚明,但他們用儘心思偵查,還是沒有查出問題出在哪裡。
何雨柱若有所思,根據他看了那麼多年諜戰劇的經驗,這裡麵絕對是有內奸。
不過,就像孫豐他們說的,派出所這些人都是專業的,都沒有查到問題,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何雨柱轉身往後廚走,他能做的就是把飯做好,讓大家吃好吃飽才有力氣工作。
“何師傅,您看看,今天需要炒的菜,我們一起全部切好。
還有這骨頭湯,也是完全按照您的指示,我一大早就過來燉煮了,保證把裡麵的骨髓都給熬出來。”
張有福滿臉笑容地湊到跟前,語氣中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
何雨柱微微挑起眉毛,輕輕拍了拍張有福的肩膀,滿意地點頭說道:“嗯,乾得不錯,有福哥,真是辛苦你了!”
聽到這話,張有福立刻笑開了花,臉上諂媚之色更甚:“哎呀,不辛苦不辛苦,能夠替何師傅辦事兒,那可是我的榮幸。”
然而,一旁的馬力卻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喂喂喂,張有福,你可彆光說自己一個人的功勞啊,那鍋骨頭湯明明是崔方一大早起來燉的。”
張有福顯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反應也算迅速,當下便開始裝起傻來:“呃……我剛剛不是說了‘我們’嗎?”
崔方隻是靦腆的笑了笑,一臉不在意的模樣。
這段時間的相處,何雨柱對張有福跟崔方都有了解。
崔方這個學徒工,說得好聽是張遠朋友的兒子,其實啊,是張遠他們那條巷子一個可憐人。
據說崔方爸媽前些年被鬼子的飛機炸死了,七八歲開始就跟叔叔伯伯們住一起,從小到大吃了不少的苦頭。
不過呢,前幾年有次張遠晚上回去的時候被人敲了一蒙棍。
是崔方路過的時候,救了張遠一命,就這麼的,張遠把他收為了徒弟,他才跟著進了派出所當學徒工,算是有了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聽說,崔方他叔叔伯伯知道後,鬨騰著讓崔方每個月要交二十塊錢生活費,隻給崔方留幾塊錢,那崔方肯定不願意啊。
後來,還是張遠瞧著崔方可憐,就出麵去街道辦租了個房子讓崔方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