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蹲在無人的角落裡,盯著不遠處那個彪形大漢。
他不敢有絲毫鬆懈,生怕錯過一點線索,也不敢眼睛一直看著引起對方的警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快到五點鐘了,天色也微微亮了起來。
這時,何雨柱看到一個人影朝彪形大漢的攤位走去。
這個人身形較彪形大漢略矮一些,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兒。
何雨柱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細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隻聽那人開口問道:"葉全,你今天賣了多少紅薯?"
葉全似乎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回答道:"賣了幾十斤。"
說完,他熟練地將背簍背到身上,跟著來人一起往外麵走。
見此,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遠遠跟在他們身後。
他慶幸自己耳聰目明,能夠聽清兩人的對話。
當聽到他們提到村的名字時候,,他心中一喜——這可能就是他一直尋找的線索。
然而,他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繼續保持距離,跟到一條小路的時候,轉身鑽了進去。
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何雨柱收起卡片,騎上騎行車,飛快的趕往東大街派出所。
“何師傅,你今天來這麼早呢?”莊岩碰見從門口進來的何雨柱,調侃道。
何雨柱笑著扯了個理由,“那是,今天日子好,我中午想著大家最近辛苦了,我來早點給大家做點好的。”
話音還沒有落地,他人已經把自行車一架,腳步匆匆的走進辦公室。
到了杜所長辦公室門口,何雨柱敲了敲門進去。
“怎麼回事兒啊?何師傅?”杜所滿臉狐疑地看著眼前一臉肅穆的何雨柱,開口問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表情異常嚴肅而認真地將自己剛才的發現以及由此產生的種種猜測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杜所。
杜所越聽表情越是凝重,到最後,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你……你這也太大膽了,萬一被他們發現怎麼辦?”
等何雨柱話音落下,杜所恨不能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但卻又強行忍住了,咬了咬牙。
何雨柱心下暗自嘀咕:老子既然敢跟上去,那就肯定是心裡有數的。
不過,表麵上他還是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用力地搖了搖頭說道:“杜所,您放心好了,我離得遠著呢,就隻遠遠地聽到一個地名,然後就趕緊回來向您彙報了。”
杜所想了三秒鐘,拉開辦公室門喊道:“孫豐,進來下。”
等孫豐一進辦公室,看見旁邊站著的何雨柱,心想,難道是柱子犯什麼事情被杜所給抓住了。
“何雨柱,你再把剛剛的話跟孫豐講一遍。”杜所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煙,用火柴將其點燃。
然後,他順手將煙盒扔到何雨柱他們麵前,示意他們自己取煙抽。
當聽到何雨柱說在皇城根下的樹林裡發現了三個間諜,而且其中一個竟然還是熟人時,孫豐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柱子,你和他麵對麵相遇,他居然沒有認出你來?”孫豐皺起眉頭,焦急地問道。
何雨柱挑了挑眉,滿不在乎地回答道:“當然,我每次去鴿子市都要做些偽裝的,況且當時天黑漆漆的,我還蒙著臉,誰能認得出來?”
“那你又是怎麼認出他來的呢?”孫豐緊接著追問。
何雨柱被噎了一下,有些不耐煩地說:“孫豐哥,我認出他,是我眼神好,你這是把我當犯人審?”
孫豐摸了摸鼻子,“我就問問,怕你驚動了對方,到時候打草驚蛇。”
“我隻是把我發現的線索告訴你們,至於你們要怎麼去抓他們,我就不清楚了。”何雨柱雙手一攤,愛莫能助。
他也就是有點功夫在身,看了些諜戰片,真要上場那就是鬨笑話了。
“好了,柱子說得沒錯,既然現在有了內奸的線索,你就帶人去查個水落石出。這次務必將他們一網打儘!”杜所掐滅了手中的煙頭,表情嚴肅地說道。
……
等從杜所辦公室離開後,何雨柱心裡麵鬆了一口氣,他還是經曆的事情太少了。
不過好在孫豐他們都了解何雨柱從小到大的經曆,且原來派出所有出現內奸的時候他都沒有來過派出所。
想到這裡,他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他去鴿子市這個事情算是大家夥心裡麵都清楚。
抽完一支煙後,何雨柱慢慢地吐出一口煙霧,仿佛將心中的煩惱也一同吐了出去。
他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有些紛亂的思緒,然後麵色如常地走進了後廚。
一進入後廚,何雨柱剛一坐下。
"何師傅,您喝茶。"還沒等何雨柱坐穩,張有福便已經眼疾手快地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放在了何雨柱麵前。
何雨柱看了一眼,心裡不禁暗暗點頭:這小子倒是挺有眼色的。
說是茶,其實不過是一些高級茶葉的碎末兒。這種茶葉叫做"高碎",又被稱為"高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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