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何雨柱的想法,目前張遠的家人們應該迅速采取行動,與張遠徹底劃清界限。
這種做法可能看起來的確是冷酷無情,甚至會被很多人指責不顧親情,狼心狗肺。
但實際上,這才是明智之舉,畢竟,真正聰明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如果張遠一家人全部被牽連,一同前往支援大西北,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到那時,他們恐怕隻能陷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之中。
麵對如此艱難的處境,與張遠劃清界限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張有福他們受到影響。
想到這裡,何雨柱歎了口氣,這個年代就是這樣,隻能說張遠運氣不好活該,識人不清。
撚滅手裡麵的香煙,何雨柱收斂好情緒,抬步往辦公室走。
進了辦公室,何雨柱直奔張琳麵前,問道:“張同誌,所裡麵出了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大家都不想的。
我想問下張師傅他們什麼時候走,我們後廚的給他們準備點路上的乾糧,也算是全了大家共事一場的緣分。”
張琳有點詫異的看著何雨柱,沒有想到對方挺仗義的。
其實他們派出所的人都知道,張遠是實打實的被牽連,可是哪有什麼辦法,間接罪責是張遠必須承擔的。
“明天他們就得被送走了,你們準備好了交給我們,我們會讓人交給張師傅。”張琳歎了口氣說道。
聞言,何雨柱心中有數了,笑著點頭:“謝謝張同誌,經過這次的事件,我們後廚以後肯定會注意的。”
回到後廚,何雨柱召集人過來,把他的想法簡單說了下。
他話還沒有落地,趙娟掏出錢,耿直的說道:“何師傅,我拿兩塊錢。”
“對,我也出一塊錢,張師傅人挺好的,我是給張師傅出的。”劉芳跟著掏錢,強調錢是給張遠的,她可看不慣沈菊花那人。
其他人幾毛一塊的也跟著出錢,剩下的兩塊多錢何雨柱掏了。
然後讓馬力出去買點二八粉回來,他全部給做成了鹹味乾餅子,這東西在路上管飽還不顯眼。
忙活完午餐之後。
何雨柱回到休息室裡,然後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躺椅上。
“我勒個去!”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心裡麵暗道:一個人乾活兒可真是太累人了,就算老子體力再好,也經不住這麼乾。
平時有張有福那幫家夥幫忙備菜,還有張有福負責掌勺炒菜,自己隻需要站在旁邊提點兩句,最後再調個味就大功告成了。
可今天讓自己一個人全乾完,真是太不爽了!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必須得找個貼心又有眼色的幫廚來才行,絕對不能把自己給累著了。
想著想著,何雨柱慢慢睡了過去。
等他在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都快四點鐘了,得趕緊起來準備晚飯了。
想到這個問題,何雨柱都歎了一口氣,起身。
走了個搭子,他現在午飯和晚飯都得整,沒法偷溜了。
何雨柱剛剛打開門,便見一道黑影要撲過來,他下意識地抬起腳踹了出去。
如果不是他看見是張有福,腳下反應快及時停下,恐怕張有福就要被這一腳直接踹飛了。
"你小子瘋了,大白天的堵在門口乾什麼?"何雨柱怒聲嗬斥道。
他心裡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及時收住了力道,不然這一腳下去,張有福非得去掉半條命不可。
張有福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看著何雨柱。
剛才他看見們打開,就急著往上撲,哪知道一股強大的氣勢如罡風般撲麵而來,讓他瞬間感覺到了生死邊緣。
他不禁在心裡暗暗嘀咕:難道何師傅還是什麼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不成?
想到這裡,張有福對何雨柱更加多了幾分敬畏之情。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何師傅,您現在空嗎?我找你有點事情。"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空什麼空?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我還得做晚飯。
你倒是說說,你這麼急衝衝地跑來找我乾嘛?"說完,何雨柱一屁股做回凳子上,掏出一支煙點燃。
張有福連忙陪笑道:"是這樣的,何師傅,我聽您的話,回去把我大伯的事情給家裡人說了……
然後我爺爺說,讓我回來當麵表示感謝,感謝您的提醒。"
說罷,張有福從懷裡麵掏出一個帕子展開,“何師傅,這是我爺爺讓我帶過來的,說一點心意,請您彆嫌棄。”
見狀,何雨柱不禁挑眉,心中暗暗思忖起來:嘿!沒想到啊,張有福這家人還真有點兒能耐。
他一邊想著,一邊把目光落在那五根黃澄澄的金條上,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張有福啊,你這可不是什麼小意思,我拿著都覺得燙手呢。”說罷,何雨柱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副堅定的神情。
畢竟,他想要穩穩地收下這五根小黃魚,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價,誰知道會讓自己失去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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