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從白二妮家出來。
何大清牽著何雨水的手,一路上邊走邊問何雨水最近生活怎麼樣。
當聽到何雨柱考了三級廚師證的時候,何大清是一臉的驕傲與自豪,不愧是老子的種,就是有出息。
不過,再聽到何雨柱去了東大街派出所上班,何大清楞逼了。
“何雨柱,你個癟犢子,腦子進水了,你趕緊回去換個酒樓上班去。”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吼道。
何雨柱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老頭子,你可管好你自己吧,你想給人當後爸,人家想的是你手裡麵飯盒跟工資。”
“你……你……你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毛孩,彆管我的事情,我心裡麵有數。”何大強梗著脖子,惱羞成怒道。
何雨柱嗬嗬冷笑兩聲,說道:“你有數,你的有數是在床上有數?”
不是他小瞧何大清,尼瑪作為家裡麵賺錢的人,何大清用錢還得看白二妮的臉色行事。
何大清臉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紫,那叫一個變幻萬千。
說話間的功夫,到了招待所門口。
回到房間,何大清站在門口,說道:“柱子,我們外麵抽支煙。”
有些話他要跟傻大兒聊一聊。
何雨柱挑了挑眉,思索了片刻,也行,正好他也有事要跟何大清說。
“雨水,你先洗漱睡覺,我跟爸出去聊聊就回來。”
走出招待所。
何雨柱就看見何大清點燃一支煙,抽的騰雲駕霧一般。
“老頭子,你想說什麼?”何雨柱從自己包裡麵掏出一包中華煙,給自己點燃吸了兩口。
何大清拿著手裡麵的一支煙,僵在了半空中,瑪德,更生氣了。
“哎……柱子,你在派出所現在每個月多少錢?”何大清問道。
“不多,勉強夠我和雨水生活,幸虧我們不用給房租,要不還真的是活不起。”何雨柱麵不改色的說道。
他這話不假,如果是傻柱本人,那手藝的確一開始就隻能賺個二三十塊錢,都不夠他們兄妹吃飯的。
“柱子,我等會寫封信,你帶回去給你師傅,讓他給你找個好單位,憑你三級廚師證在外麵隨便賺個五六十塊錢沒有問題。”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老頭子,你彆瞎折騰,我在派出所上班,那時間相當自由,才能好好的照顧雨水。”
“雨水都這麼大了,你讓趙大媽她們幫忙照顧下。”何大清靈機一動。
何雨柱嗤笑道:“老頭子,你想什麼呢?易中海的為人,你跟他認識那麼多年,難道不清楚。”
他想起原著裡麵,何大清每個月給易中海寄錢就覺得何大清腦殼有屎。
“易中海這人,他好麵子,喜歡當好人,你就配合著點他說點好話就行了。”何大清覺得那都不是個事。
何雨柱心中都忍不住湧起一股憤怒情緒,這就是何大清,明知道對方什麼人還讓傻柱聽易中海的話。
真尼瑪的嗶了狗了。
劇情之中,不管是易中海這些人,還是賈張氏跟秦淮茹一家。
全他麼的是徹頭徹尾的白眼狼和吸血畜生。
最後,傻柱落得個孤苦伶仃,絕戶睡橋洞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