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洗漱完畢後,疲憊地躺在了床上。
他伸出手剛關掉台燈時,突然聽到鄧奉先說了一句話。
“柱子,你今天為什麼要報出家門?”鄧奉先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一絲不解。
何雨柱微微一愣,然後坐起身來,靠在床上。
他輕聲說道:“我報的是其他社團的名字。”
聽到這話,鄧奉先感覺自己的大腦都不夠用了。
臥槽~還能這樣辦事的,當時柱子說的那叫一個底氣十足。
鄧奉先歎了口氣,說:“可是,這樣做也太冒險了。”
何雨柱拍了拍鄧奉先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他們要找人報仇也是會先去洪門的。”
鄧奉先仔細想了想,覺得何雨柱說的太有道理了,辦事也靈活。
他心裡麵默默嘀咕道:希望不要惹出什麼大麻煩才好。
何雨柱打了個嗬欠,說道:“鄧教授,他們這些社會都是黑社會組織,給他們講法律那就是在自尋死路,早點睡。”
說完,他重新躺下,閉上眼睛睡覺。
……
“瘋子,你帶的那個人靠譜嗎?”滿臉胡子的胡壯一邊咬著手中硬邦邦的饅頭,一邊有些擔憂地開口詢問身旁的孫豐。
孫豐眼神堅定地望著前方,語氣低沉而肯定地回答道:“靠譜,他的身手比我還好呢!”
說完,他又將目光移到自己手裡的饅頭,狠狠咬了一口。
胡壯聽後,稍稍放下心來,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鄧教授他們怎麼樣?”
雖然孫豐說那人靠譜,可畢竟還沒見過真本事,這讓胡壯心中始終覺得不太踏實。
孫豐轉頭看了胡壯一眼,默默無語,繼續低下頭吃著自己手中的窩窩頭。
事實上,他自己也並不清楚現在的情況究竟怎麼樣。
然而,在出發前,杜所長曾明確交代過,如果遇到問題,就由何雨柱負責接手。
因此,他隻能寄望於柱子和鄧教授等人能夠平安無事。
此刻,他們這幾支隊伍分散在外圍,目的正是為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儘可能拖延時間,讓柱子他們能安然。
他們手裡的饅頭還沒吃完,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
孫豐和胡壯對視一眼,迅速放下手中的饅頭,抄起武器,招呼著眾人準備撤離。
他們深知“敵進我退,敵退我擾”的戰術原則,決定將遊擊戰進行到底。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何雨柱則帶著鄧奉先父女過上了瀟灑自在的生活。
這幾天裡,他們三人幾乎逛遍了香江的每一個繁華地帶。
一路上,何雨柱展現出了高超的反扒技巧,讓那些心懷不軌的扒手們屢屢碰壁。
甚至還有一次,他竟然從一個毒販身上順走了一包白麵。
作為一個守法的好公民,他毫不猶豫地將這個毒販送進了警察署的大門。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早上吃完飯後,何雨柱開著車,帶著鄧奉先和他的女兒前往約定的地點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