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
“三大爺啊,你有什麼事兒就痛快點兒說,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那絕對沒二話,肯定會全力相助的。”
當然,這番話背後隱藏著另一層含義——假如閻老西說的事情太過於難搞,那他可就無能為力了。
當聽到何雨柱如此表態後,閻老西心中原本緊繃著的弦稍稍鬆弛了一些,那股緊張和窘迫感也隨之消散了少許。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一大爺啊,您也是知道的,我家解成也大了,在外頭打散工也有個兩三年,這不,我尋思著能不能請您幫幫忙,給他謀個穩定的活兒乾乾。”
說到此處,閻老西不禁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連那張老臉都漲得通紅。
何雨柱自然清楚閻老西家裡的狀況,此刻看著閻老西滿臉尷尬與窘迫,他一時間竟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過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何雨柱突然說道。
“三大爺,我倒是聽說軋鋼廠近期好像有擴大生產規模,肯定會需要招收一批新員工,閻解成他想去嗎嗎?”
聽到軋鋼廠招人,閻老西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連忙點頭說道:“一大爺,想去,軋鋼廠可是好單位。”
說罷,他從衣服兜裡麵掏出一卷錢,說道:“一大爺,這是三百塊錢,你看買個工作夠嗎?”
何雨柱“……”他娘的閻老西不愧是算盤精。
“三大爺,錢你拿回去,工作崗位的事情還得你去跑,軋鋼廠招人你讓閆解成去考試就行。”何雨柱一臉的無所謂。
聞言,閻老西就急眼了,以為是何雨柱嫌棄錢少。
“一大爺,我知道這點錢不夠,你放心,等後麵我存了錢第一時間給你送過來。”
何雨柱猛地伸出一隻大手,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壓住閻老西的手。
他表情嚴肅而鄭重地說道:“三大爺啊!我可沒跟您開玩笑,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內心的真話。
您呐,把這筆錢好好收起來,等過些日子,拿去給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送上一些好煙好酒,表示表示心意。”
閻老西聽了這話,臉上頓時眉頭緊皺。
他心裡暗自琢磨著,難不成是何雨柱覺得自己拿出的這些錢太少了,根本不入他的眼,所以才不願意出手相助?
可是,他抬眼看著何雨柱的神情,卻發現對方絲毫沒有半點虛偽的意思。
猶豫再三之後,閻老西哀求道:“一大爺呀,實不相瞞,我和軋鋼廠裡的人都不太熟絡呢。
還得勞煩您出麵幫我引薦一下才行啊。”說罷,他便眼巴巴地望著何雨柱,期待著能夠得到肯定的答複。
何雨柱聞言,不禁仰頭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三大爺,這人嘛,隻要彼此之間多多走動、聯絡感情,自然而然就能變得熟悉起來了。
您放心大膽地去吧,到了軋鋼廠,隨便找個人問問廠長在哪裡,人家一準兒會告訴您的。”
儘管如此,閻老西心中依舊有些忐忑不安,仿佛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似的。
他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追問道:“真的可以這樣做嗎?對方都不認識我,會收下東西嗎?”
“當然行,你給錢他不收,你就給煙酒,如果煙酒對方也不收,你就給雞鴨魚肉,總會送到對方心裡麵地。”何雨柱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