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豐胡吃海塞的動作。
何雨柱又去了一趟休息室,再出來他手裡麵提著一塊鹵肉跟一瓶西鳳酒。
他把鹵肉切片,配上油炸花生米,在炒了個土豆絲,再加上拍黃瓜。
最後,等砂鍋裡麵的肉差不多軟爛了,何雨柱又放了切成片的山藥。
半個小時過後,食堂包間裡麵。
圓桌上麵擺放著一盆棒子骨燉山藥、一盤鹵肉、一盤花生米……
孫豐進去都傻眼了,臥槽,柱子他娘的搞得可真豐盛。
“孫哥,彆客氣,聽說你腿傷著了,以形補形,你多吃點。”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那瓶西鳳酒,將孫豐麵前的酒杯斟得滿滿的。
孫豐也沒有客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在吃上一筷子鹵肉。
瑪德,這才是生活,他美的眼淚差點流出來。
兩個人吃著肉,喝著酒,聊著天,那叫一個愜意。
哐當一聲響,門忽然被推開了。
杜威一手端著飯盒,一手拿著筷子進來了。
“你們兩個小子過得挺好啊,有肉有菜還有酒。”
何雨柱心裡麵嘀咕:老杜可真的是三十夜晚上洗腳了的,這時間趕的可真合適。
“彆看著我啊,你們吃你們的,我就來找個位置坐,今天去晚了。”
杜威打開飯盒,裡麵裝著剛打的剩菜湯加窩窩頭。
見狀,何雨柱把筷子放下。
臥槽,你個領導坐我邊上吃著白菜湯,啃著窩窩頭,我能乾看著不成。
孫豐跟何雨柱兩個人對視一眼。
“杜所,我們就差一個湯了,你這飯盒的剛好合適。”何雨柱笑著拿了個杯子,斟滿白酒奉上。
杜威抬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說道:“行,那我們搭個夥,我就知道何大廚為人大方。”
何雨柱就差翻白眼了,老杜同誌,我都補救了,你就不能放過我。
杜威夾了塊鹵肉,喝了一口酒,點頭道:“何大廚,你這手藝就沒有差過,在我們派出所後廚那是屈才了。”
“杜所,你嘗嘗這棒子骨,柱子說是野狼的骨頭,味道那是真的不錯。”孫豐笑著說道。
杜威斜睨了何雨柱一眼,說道:“何大廚,什麼時候又去打了狼,都沒往我們派出所送點,我們可沒有少你一分錢的。”
何雨柱無奈的說道:“杜所,你這樣挺嚇人的,說話正常點,這野狼骨頭是我兄弟在山上打獵弄得,我哪有時間去山裡麵。”
說罷,他看杜威杯子裡麵的酒沒有了,又給滿上。
杜威看了一眼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何雨柱笑著又給滿上,他知道杜威的意思,這事情就過去了。
一邊吃一邊聊,就連杜威端過來的白菜湯也是被乾的一乾二淨。
三個人吃飽喝足,杜威直接把剩下的半瓶西鳳酒給蓋上提走了。
“何雨柱,你明天記得去部隊報到,我可是會打電話過去問的。”杜威走到門口,不忘回頭提醒一句。
何雨柱連連點頭,說道:“杜所,你放心,我明天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
看著關上的房門,孫豐起身收拾碗筷,真心感謝道:“柱子,花了多少錢,我明天把錢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