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照亮了整個山林。
何雨柱和雷烈他們一行人站在門口,送彆前來參加訓練的二十八位同誌。
他們整齊地列隊,向離去的戰友們揮手告彆。
隨著汽車緩緩駛離,漸行漸遠。
何雨柱看了眼車輛消失的方向,然後轉過身,跟隨著雷烈走進了辦公室。
"柱子,這一個月真是辛苦了,非常感謝你的付出。"雷烈筆直站立,莊重地向何雨柱敬禮。
何雨柱立刻回應,同樣立正站好,回以標準的軍禮,並微笑著回答道。
"雷隊,其實以前我也就是紙上談兵罷了,通過這次訓練,我自己也學到了許多寶貴的經驗和知識。"
他說的可全是真心話,能夠被選派到四九城參與此次培訓的人員,皆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真男人。
雷烈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後,目光誠懇地看著何雨柱,認真地勸說道。
"柱子,你乾脆留下來,加入我們隊伍擔任教官,相信我,這份工作絕對適合你。"
"不太合適,還是你們更專業一些,不過以後要是你們有任何軍事演習或任務時,隨時歡迎邀請我過來玩幾天。"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婉拒了雷烈的好意,態度堅決而明確。
這一個月刺激歸刺激,可是他作為一個愛家的男人,還是喜歡自由的發財享受生活。
瑪德,光在山裡麵的一個月,他訓練之餘還得出去打獵搞肉回來,要不就是土豆白蘿卜,放屁都是蘿卜味道。
他當時接下教官的任務還挺興奮的,以為可以像特種兵電視劇裡麵演的一樣。
然而沒有考慮到這個年代,部隊裝備單一,不像後世有各種定位儀那些。
不過,何雨柱還是不後悔來,畢竟他需要在部隊裡麵證明他的能力,在上麵首長那裡留下好印象。
從天鷹大隊離開,何雨柱背上行李,腳步輕快的衝進山林裡麵。
孫豐一頭黑線,他就知道柱子肯定忍不住想跑。
不過,他昨天問柱子為什麼早上不和李西他們一起的時候,柱子說不喜歡離彆的情緒。
山裡麵的野豬野鹿們:他撒謊,他是要來取我們的命。
何雨柱跑了三四公裡後,進去空間裡麵換了套裝束,拿著大狙,讓大壯開始找尋獵物。
在大壯的狗鼻子帶領下,他端了兩個野豬窩,逮了六隻大野豬,最大的一隻估摸著有四五百斤重。
眼看著要到中午了,何雨柱閃進空間裡麵,意念一動,抓了一隻肥嘟嘟的大公雞。
處理完,直接剁成塊放進大鐵鍋裡麵煸炒,又加了點剛采的菇菇進去燉上。
想著好久沒有吃鹵豬頭了,何雨柱又殺了一頭兩百斤的白豬,處理乾淨豬頭。
然後放進老鹵水裡麵鹵著,晚上回去他都想好了,必須一盤鹵豬肉頭,一盤炒花生米,配著茅台酒,那才是他該過的生活。
等小雞燉蘑菇出鍋,何雨柱配著大饅頭,吃的那叫一個香。
吃完飯,又在山裡麵跑了兩個多小時,抬腕一眼看見下午三點鐘了,何雨柱收起槍,換上日常服裝,背著行李包下了山。
到了山下,何雨柱直接從空間裡麵取出一輛摩托車,嗡嗡嗡……嗖的一下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