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緩緩地點燃那支香煙,火光在黑暗中一閃即逝。
他輕輕地吐出一口煙霧,隨後便將手電筒的光芒對準了安北那張漲得通紅的臉。
“我該叫你劉偉,還是叫你安北警司呢?”他的聲音蘊含著無儘的嘲諷。
安北緊緊握著砍刀,手微微顫抖著,臉色愈發難看。
“喪彪,你幫助華夏人,已經犯法了,我告訴你,趕緊跟我回警局自首,我還能向上麵求情,留你一條狗命。”
他大聲威脅著,試圖以此來壓製住何雨柱。
然而,何雨柱卻隻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集裝箱內。
“安北警司,你瞪大狗眼看清楚,現在你還敢跟我叫囂,真是不知死活。”
安北聞言,強裝鎮定,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安。
“喪彪,我的兄弟夥們都在外麵守著,你敢動手,你也跑不出去的。”
他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稍有不慎,可能就會丟了性命。
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吸了一口煙,眼神一凝。
隻見他輕輕一揮手,安北便如同一顆炮彈般被高高甩在了集裝箱上,發出哐哐的撞擊聲。
“我就動手了,你快叫你的兄弟們進來啊。”何雨柱嗤笑道,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此刻的他,宛如一個殺神,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幾分鐘過去,安北此刻仿佛如一條氣息奄奄的死狗一般癱倒在地。
那粗重且急促的喘息聲一聲聲不斷地從他口中呼出,彷佛隨時都會斷氣。
何雨柱見狀,微微蹲下身子,手中緊緊握著那把冰冷的刀。
然後用刀輕輕地拍了拍安北那滿是汗水與汙垢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厲聲問道。
“安北警司,劉偉他人究竟被你們抓到哪裡去了?”
安北有氣無力地回道:“沒……沒有……我們真的沒有抓到劉偉。”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嘴角微微勾起,嘲諷道:“安警司,你這樣可就不乖了哦。”
說著,他手上微微用力,那把刀便在安北眼前晃了晃,隨後手一滑,鋒利的刀刃瞬間劃過安北的手指。
“啊”安北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那聲音尖銳而淒厲,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安北感受到那鮮血滴答滴答落下的聲音,心中湧起無儘的恐懼和絕望。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因右腿的劇痛而再次摔倒在地。
他瞪大眼睛,看著麵前滿臉冷酷的何雨柱,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喪彪,你個瘋子……瘋子……殺了我啊……”
何雨柱一聽,眼底閃過絲絲殺意,冷笑著質問道。
“安警司,我就再問你一遍,劉偉到底在哪裡?”
朝他祖宗十八代的,這可是他第二次接的活兒,到現在連個接頭的人影兒都沒見著。
想到這兒,他一腳跺在安北的胳膊上,還使勁兒碾了碾。
“啊……我說……我說。”安北又一次鬼哭狼嚎起來。
他心裡那個後悔,早知道就不該自己親自出馬,應該派個手下去冒充劉偉的。
何雨柱知道安北心理防線已經潰敗。
安北一五一十地把計劃給抖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