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在許大茂這裡沒有什麼可以謀劃的東西。
秦淮如悄悄地伸出手,輕輕地揪了把小槐花屁股。
小槐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揪疼得瞬間“哇哇哇……嗚嗚嗚……哇哇哇……”放聲大哭起來。
秦淮如見狀,趕忙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副焦急的神情,對著許大茂說道。
“哎呀呀,大茂兄弟啊!真是不好意思,孩子突醒了,我先帶槐花回家。”
“至於找工作的事兒,還得多麻煩您幫襯著放在心上。”
說罷,也不等許大茂回應,便匆匆忙忙地抱起仍在哭泣的槐花跨出房門。
此時,正在院子裡拿著掃把認真清掃地麵落葉和塵土的趙桂蘭,不經意間抬起頭,一眼就望見了秦淮如正從許大茂家裡快步走出來。
她心裡不由得一驚,暗自思忖道:“這個秦淮如,還真不簡單呐!
以前總是有事沒事地在傻柱跟前轉悠,如今見一大爺不再理會她了,居然又跑到許大茂這邊來了。
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的好女人!”
不過,趙桂蘭轉念一想,她可沒那個閒工夫去搭理這些彆人家的閒事。
想到這兒,趙桂蘭搖了搖頭,繼續低下頭專心掃起地來。
與此同時,三大媽心急如焚地拉著閻解成匆匆忙忙趕到了張媒婆的家裡。
一進門,三大媽便緊緊抓住張媒婆的雙手,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說道。
“張妹子呀,今兒個這事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張媒婆見狀也是重重地歎息一聲,然後緩緩開口道。
“閻嫂子喲,這事可真不能怨我呀!要怪就得怪你們那大院裡的許大茂,他突然冒出來瞎攪和一通,把原本好好的一樁婚事給弄砸了。”
提到許大茂,張媒婆心裡頭也憋著一股氣呢,剛才在路上林秀一直在那兒埋怨她這個做媒婆的說話不靠譜、不實在。
聽到這裡,三大媽趕忙賠著笑臉解釋道:“張妹子,咱們肯定不會怪罪於你的。”
“我這次來呢,就是想問一問還有沒有可能讓他們倆再重新見上一麵呐?”
說完,三大媽眼巴巴地望著張媒婆,滿心期待著她能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複。
畢竟她內心對這林秀姑娘可是打心眼裡喜歡,林秀的父母都是工人,她自己也是供銷社的臨時工。
然而,張媒婆卻是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氣道。
“唉,不行了,人家林秀說了,你家閻解成那份工作普普通通沒什麼前途。”
“而且還嫌你們家平時過日子太過摳門小氣,所以這事兒啊,怕是沒指望的。”
三大媽聞言心哽了下,她家今天可拿出了十足的誠意。
旁邊的閻解成倒是覺得還好,反正那個林秀長得一般。
穩了穩有些慌亂的心神之後,三大媽臉上重新擠出一絲笑容,對坐在對麵的張媒婆說道。
“張妹子啊,對不起,不過既然這件事沒成,後麵還得麻煩你幫忙給我家解成留一個好姑娘。”
張媒婆一聽這話,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下來,滿臉堆笑地回答道。
“哎呀,閻嫂子,瞧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吃的就是這碗飯,給人牽線搭橋可是我的工作,像您家解成這麼優秀的小夥子,好姑娘那肯定是一抓一大把的”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開了,家長裡短、鄰裡八卦,各種話題信手拈來,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十多分鐘。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人風風火火地闖進屋裡,徑直朝著張媒婆走過來。
眼見來人似乎有急事找張媒婆,三大媽也很識趣,連忙站起身來向張媒婆告辭。
隨後,三大媽領著閻解成離開了張媒婆的家。
一路上,閻解成都顯得有些悶悶不樂,嘴裡不停地低聲嘟囔著什麼。
走著走著,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
“媽,您剛才為啥還要對那個姓張的大媽那麼客氣呀?明明是她辦事不力,沒能給我介紹成功。”
聽到兒子的埋怨,三大媽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照著閻解成的後背就是狠狠一巴掌,同時壓低聲音嗬斥道。
“臭小子,你懂個什麼!咱們今天這趟是非來不可的,不然以後誰還願意給你說親呐!”
主要是,都怪那個該死的許大茂,到處亂嚼舌根,把她家說得好像是龍潭虎穴一樣可怕。
閻解成依舊是滿臉的茫然和困惑,嘴巴微張著,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媽,就算張媒婆沒談成,這四九城裡可不隻她一個媒婆呀!還有李媒婆、王媒婆呢……”
三大媽聽了這話,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伸出手指用力點了點閻解成的腦袋,沒好氣兒地道。
“你這傻孩子懂什麼!媒婆們乾的活計靠的可都是那張能說會道的嘴皮子。”
“要是把她們都給得罪了,那她們能把咱們家說得一無是處,!到時候,誰還敢給咱家說親?”
說完這番話,三大媽便氣鼓鼓地領著閻解成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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