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才剛剛破曉,東方的天空還被一層濃重的黑色所籠罩。
然而,張秀秀和肖大青卻早已醒來,輕手輕腳的在廚房裡麵忙碌起來。
當他們匆匆吃完早飯後,天色依舊昏暗,整個世界仿佛都還沉浸在沉睡之中。
這時,張秀秀小心翼翼地將毛蛋拉到一旁,避開旁人的視線。
"毛蛋啊,這次去了四九城,一定要記得常常給家裡寫信,要是在那邊受了什麼委屈,彆硬撐著,回家來。"張秀秀輕聲細語地說道,眼中滿是關切與不舍。
說罷,她迅速地將一卷鈔票塞到毛蛋的口袋裡,並鄭重其事地叮囑道:"毛蛋,這錢你可得收好了!"
這麼多年來,儘管毛蛋並非她親生,但自從當初下定決心把毛蛋抱進家門的那一刻起,張秀秀便已將他視作自己的親生骨肉一般對待。
毛蛋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倔強地說道。
"媽,我自己手裡還有錢呢,您快把這錢拿回去吧。"
杜威早就已經給了他兩個厚實的信封,其中一個裝了五百塊錢現金,另一個則裝著各種票據。
這些他都給爸媽看了,爸媽讓他收著,說這些錢是他親爸給他的見麵禮。
然而,張秀秀並沒有聽從毛蛋的話,而是用力按住他的手,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孩子,這錢你先藏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動用它,這錢興許能在關鍵時刻幫到你。"
說完,她輕輕地拍了拍毛蛋的肩膀,那目光中飽含著無儘的母愛與擔憂。
眾人相互道彆之後,肖大青和肖飛二人各自背著一個沉甸甸的大麻袋,一路護送著何雨柱他們前往火車站。
上午10點多,深市火車站。
肖大青正與杜威父子交談得熱火朝天,何雨柱則趁機向肖飛遞了個眼色,示意他隨自己走到一旁。
來到一處相對安靜的角落,肖飛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古大哥,您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做的,隻管吩咐,小弟我一定全力以赴!”
他一邊說著,一邊興奮地搓動著那雙略顯粗糙的小手,眼中閃爍著熱切的光芒。
何雨柱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肖飛,這次還真有件重要的事托付給你,山上的那個養豬場,就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要是發現有什麼異常情況,記得立刻給我發電報。”
說罷,他從口袋裡摸出五十塊錢,毫不猶豫地塞到了肖飛手中。
何雨柱考慮周全,擔心肖飛手頭拮據,萬一遇到急需用錢的時候會犯難。
“況且況且……”伴隨著陣陣轟鳴聲,一列長長的火車緩緩地駛入了站台。
刹那間,人群湧動起來,杜威動作敏捷地帶著杜茂先迅速登上了火車。
緊接著,站在車窗外的何雨柱等人則忙著將一個個沉甸甸的行李包從窗口遞進車廂內。
何雨柱心裡忍不住暗自咒罵起來:真是麻煩!要是沒其他人一塊兒,他早就把這些東西統統收進空間裡去了,哪還用得著這麼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