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去北齊,我本想繼續拉攏範閒的,信上要寫些什麼都早已想好,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你和那位長公主,她聽你的還是你聽她的?”
李承澤笑了笑:“我那個姑姑啊,野心可比我大得多了,你知道…她和我父皇……”說著說著搖了搖腦袋。
那次讓林珙刺殺範閒一事,她與他商議,他是不同意的,在怎麼說林珙也是她的二哥,他不可能將他的心上人置於自己和林珙的兩難之中。
李承澤更知道,若自己牽扯進去,單單她就不會放過自己了。
李承澤輕笑:“我家裡這一團亂七八糟的事情啊,妹妹喜歡兄長,侄子喜歡姑姑,你說可笑不可笑?”
他著實惡心透頂了。
隻一件事傳出去都要貽笑大方了。
“她手握錢權比我多得多又是長輩……”
伏月努了努嘴巴:“所以是你聽她的啊,她還挺厲害。”
若是世上都是她這樣的人,想來她雪苑生意也能鬆散一些,她喜歡。
但是站在林月立場上,有著契約,這位長公主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和他其實也沒有結仇,是不是還能拉攏拉攏他?我還挺喜歡這個範閒的。”
拉攏還是乾脆在路上了卻了他的命,李承澤此時有些糾結。
範閒隻要到了北齊,那自己走私斂財一事必定會被他所知曉……
嘖,以範閒那個性子怕還是看不慣自己。
罷了,也不勉強。
不過沒人知道他北上的路程,想來這些刺客就算去了也都是送人頭的。
“因為詩詞?”
“有這個原因,但不全是,還有他的性子,想來要是真養在皇家,哪有可能養成這種性子?一時之間我還有些羨慕他。”
外麵生活多麼愜意瀟灑啊。
小時候太子還不像現在這樣會演戲,十三歲的太子,對自己滿眼的都是殺意。
他永遠也忘不掉。
伏月摸索著玻璃杯突然說:“還有一個事兒,你知道皇城中有一位大宗師……”
李承澤坐在了椅子上,伏月靠在桌邊。
李承澤:“我知道,不出意外應該是我那位皇祖母身邊的大太監,洪四癢。”
“那可是出了意外了,我爹懷疑那位陛下才是真正的大宗師。”
李承澤顯然愣住了,仔細回想著自己的這位心狠手辣的父親。
“藏的可真是深啊,想必林相沒有證據也隻是懷疑吧。”
伏月點了點頭:“一種君臣時間久了的直覺,他是這麼說的”
“林相識人全朝廷有目共睹,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伏月聳肩,看女婿這一點可不怎麼有眼光。
“你說……我這位父皇是不是從來都沒想過易儲一事?他隻當我和太子之間的鬥法當樂子來看嗎?”李承澤目光虛空看著前方,語氣有些沉。
大宗師比平常人的壽命差的可不是一年兩年。
伏月:“可憐見兒的,摸摸頭,不難過了啊,不就是皇位嘛,他既然看的如此之重,搶過來,他一定很難過吧。”
李承澤語氣帶著一股子嘲諷加擺爛的氣息:“他是大宗師,我能奈他何?”
李承澤眸子低了下去:“我這一生好像活成了一個笑話。”
難道就此不爭了?怎麼可能,他路走到了今天,如果試圖掉頭,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不想死!
“我幫你啊,你求求我,我幫你。”伏月撫上了他的臉龐,語氣像妖魅一般,帶著極強的誘惑力。
像什麼呢……
對了!就像杜鵑啼血一般,讓人忍不住的被引誘。
李承澤握住了伏月的手掌:“算了……我不想將你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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