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闈將至,京都比起之前熱鬨了許多。
進京趕考的學子們,在京都城中可以說是隨處可見了。
太子還在時常與範閒搭話,每一句話都經過斟酌,想讓他在心中給老二上死刑一般。
信陽不近,伏月之前去的那一趟,布下的套子,下進水裡的鉤子,也有魚兒鑽了進去,咬上了鉤子。
長公主從信陽出遊時,整個車隊消失不見。
這道消息傳進了京都,不少學子都是麵上在複習,神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範閒對此也很驚訝,這次可和他沒有關係。
林婉兒去求見陛下,想去信陽找自己的母親。
被陛下斥責。
對了,還有一件值得一提的是範思轍,去了北齊了。
他口口聲聲說不清楚,可是整日看著賬本,自家鋪子進賬那麼多,沒人信一個數學天才看不出來賬本有問題。
不過這件事也確實……是不了了之了。
陛下下旨派出去了許多人尋長公主李雲睿,可惜連鑒察院都沒查出來有什麼不對。
幾位皇子在麵上都十分著急,可在朝中對此事最為著急隻有一個人,太子殿下。
他此次的著急一丁點演的成分都沒有。
李承澤便知道了,也該是戳出那件事情的時機了。
李承澤沒有用二皇子府裡的線人。
而是將此事交給了範閒。
“這………”
李承澤:“你不願?”
“不是不願,你這也太扯了吧?誰會信?”範閒覺得老二就是憑空栽贓。
這法子也太臟了。
這可是亂倫啊。
李承澤:“這次可不是隨便,這事兒是真的,真的不能在真了。”
範閒一臉的不可置信,頭上仿佛出現了幾個大大的問號。
“若是真的,那太子應該藏的極好才對,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範閒頭大。
史家鎮那麼多條人命,隻因為太子想挑撥他與老二,下手之狠毒,手段之陰狠,與二殿下…之前的二殿下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