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娩低著眸子,再也沒有說出什麼說不定相夷還活著的話。
她很清楚相夷在外麵生活的很好,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至於現在的四顧門……
喬婉娩抬起眸子掃過眾人,除了石水……好像真的沒有人希望李相夷活著這個事實。
果然,他選擇不回來這個事情也是因為他的心死。
隔日,雲彼丘受了一夜的碧茶之毒的毒發,時而覺得自己在冰窟中,時而覺得自己在火爐裡麵。
從肺裡咳出來的血跡,胸腔又痛又癢。
“彼丘,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體內怎麼會有碧茶之毒?!”
雲彼丘低了低眸子,嘴角笑意諷刺:“可能這就是…報應吧。”
聲音也變得虛弱起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後來在雲彼丘口中得知是一個漂亮的女子。
他們想讓雲彼丘將那個女子描述出來,再由百川院通緝。
可是不知為何雲彼丘說他不記得那個女子長什麼樣了。
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
蓮花樓裡又多了幾個小成員。
一樓的角落裡擺著一個魚缸,裡麵好幾條細細小小的金魚在裡麵遊來遊去。
伏月趴在魚缸跟前,雙膝倒在厚實的地毯上,手指點著水裡的魚兒。
蓮花樓慢慢悠悠的向前行駛著,裡麵的那些裝飾品沒有一個隨著蓮花樓的晃動而晃動。
蓮花樓在路上走著。
突然一群騎馬的人從不遠處襲來,濺起一片灰塵。
和反方向的蓮花樓擦肩而過。
最前首的男人與坐在蓮花樓前趕著幾匹馬的李蓮花目光相撞。
男人的帷帽帶著黑紗,可是在那一瞬風吹起了紗,兩人清楚的看見了對方的臉。
李蓮花握著韁繩的手緊了起來,眼裡出現了一絲紅意。
但很快那一群人已經騎著馬走遠了。
伏月聽見響聲從車窗也瞧見了這批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