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鄉下!”阿鶯很生氣,怒目看著那群衙役。
伏月:“開門,放人。”
“這……”
“怎麼?這揚州到底是他一個指揮使說了算還是王爺說了算?”
伏月眼裡的寒意似乎真是要殺人一樣。
“他若來生事,你讓他來找我。”伏月閉了閉眼,還是不要為難這些人了。
“是是是。”這才連忙應是。
畢竟這些人確實沒有實罪,總不能疑罪從有啊。
不過這位隱在後的班主可真是好看啊。
鐵鎖鏈碰撞的聲音。
牢門剛開,狐狸就撲了上來。
伏月被撲的往後咧了一下。
“好了,沒事了。”
伏月安撫著小狐狸,輕拍著他的背部。
眾人恨不得從原地消失。
阿鶯叉著腰指揮著戲坊的人,往外走,不該看的不要看。
“我們都有五天未見了。”歐陽棽的語氣十分的委屈。
“對不起,我這兩天忙得很,我們先出去。”伏月眼神瞥了一眼那些衙役。
紛紛將頭低下。
歐陽棽被伏月帶上馬車。
他握著伏月的手一刻也不鬆開。
“我一夜都沒睡,地牢裡好多老鼠和蜈蚣,臟兮兮的,嚇死人了。”
“昨日阿鶯跑出去了找你……你的那個丫鬟說你正忙不見外人……”
語氣裡都是抱怨。
“果然是人走茶涼啊,五天不見……月公子是不是已經有新歡了?”
伏月:……
以往嘴裡停不下來的她,遇見歐陽棽,也不知道如何應他這句話。
歐陽棽的狐狸眼眯了眯:“怎麼不說話?難不成讓我說中了?”
伏月汗顏:“胡說什麼?”
她伸手拍了拍歐陽棽衣服上染上的灰塵。
歐陽棽的臉湊近,伏月抬手捧住了他的臉。
“戲班子停兩天,我會讓人守著的,你和我回府吧?”
“我會將此事處理好,到時一定日日去捧場的。”
伏月做出承諾,歐陽棽捉住她的指尖,撫過她的手指。
他的眼睛也立刻彎了起來,簡直好哄的要命。
那雙細長的眼睛,好像要把她罩住了似的。
伏月看向他臉上淺薄的粉,垂了垂眸,挪開眼睛,仿佛沒注意到似的。
歐陽棽眼睛彎著:“若是食言怎麼辦?”
他的手勾了勾伏月的指尖。
伏月頓了頓。
就看到他眼下的紅暈更紅了一下,小珍珠要掉不掉的。
完蛋。
伏月伸手將他淩亂的發絲,整了整。
伏月:“若是食言……”那就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