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不巧,麵前不遠處就碰見了東昌侯府的馬車。
向吉安敲了兩聲馬車壁:“姑娘,是……秦府的馬車。”
伏月將窗簾拉開一條縫瞥了一眼。
“不管。”
歐陽棽反握住她的手:“彆難過。”
她的馬車並未掛牌,自然也沒人認出來這是那位秦家二女府上的馬車。
伏月頓了一下,戲癮發作,低了低眸子。
歐陽棽連忙坐的近了一些。
“我找人套麻袋打他一頓去?”
害得伏月莫名其妙笑了一聲:“那全汴京都要懷疑我了。”
畢竟她和兄長不合,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了。
歐陽棽蹭了過來,手攬上了伏月的腰間:“我們悄悄的嘛。”
兩人狐狐祟祟的說著悄悄話。
……
秦府和戲坊離得很近,戲坊在主街,與秦府隻隔了一條街。
伏月將與戲坊屁股對屁股的宅子也買了下來,這樣就更加近了。
她被特例允許住在宮外,如今的女官大多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兒,也有些年長一些的夫人,平級的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相處的。
倒是她手下的那幾個,剛做事的時候,十分不聽指揮,怨氣十足。
這個原因是因為她是空降而來的,還占了她們的職位,本來這個位子會是在她們幾人中選拔出來的。
伏月嚇了她們幾回,現在也十分的聽指揮。
這些繁瑣又重複的事情,除了有些無聊,她倒是也沒什麼了。
——
秦府。
歐陽棽:“這是什麼?”
小五麵無表情抱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大概小臂長。
小五:“給你的。”
歐陽棽心想難道是阿月又送他什麼漂亮的禮物嘛。
歐陽棽接了過去。
“我!!!”一陣臟話傳了出來,鳥語花香啊,歐陽棽將懷裡的東西還給她。
小五皺眉不解:“你不喜歡?”
歐陽棽眼睛瞪了起來:“伏月讓你送過來的?!”
氣的直呼姓名。
小五搖頭:“主子讓做的,讓我順手去買些什麼好看的配飾,但是沒開門,我以為這個也行。”
在小五認知中,仇人首級比配飾更讓人歡喜才對吧。
她語氣緩緩的,將掉落在地上的人頭拽著頭發撿回盒子。
歐陽棽胸膛起伏很大:“你……你你你,誒呦喂。”他一下子虛弱的坐在台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