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歎息一聲:“那是我姐。”
蕭瑟:“據我所知,青州牧夫人是北海朱氏的小姐,你為什麼不和她一個姓氏?”
“我想給自己換個名字,不可以嗎?”
蕭瑟被懟的啞口無言。
聽說過換名字的,沒聽說換姓氏的。
比如他。
蕭瑟沒有再問,既然有人說青州牧夫人病重,想來她是想去再見見自己的姐姐吧。
伏月的屋子格外暖和,蕭瑟這副身子都感覺到了熱意,而伏月臉上還是帶著一些慘白。
崔蘭提著一壺熱水:“姑娘,我來給你擦擦身子。”
她還以為屋子裡就伏月一個人呢,結果剛進門就看見了蕭老板。
她有些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道了一聲老板好。
蕭瑟也稍微有些尷尬,但是麵上看不太出來。
伏月歪著腦袋看著蕭瑟,臉上的表情仿佛在問,你還不走是準備觀摩嗎?
蕭瑟:“飯馬上做好了,有熬了雞湯,一會讓小蘭給你盛點,補補身子。”
然後悠悠的走出去了。
崔蘭:“姑娘你……怎麼出去的阿?”
她實在實在是很好奇呀,明明下樓梯都要人扶著、看著生怕摔倒,怎麼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呢。
她太好奇了,這幾日夜夜都在思索,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伏月蒼白的臉色,悠悠變得神秘:“其實呀……”
崔蘭手上不停,那雙眸子十分好奇的注視著伏月。
“我被人接走的。”
崔蘭啊了一聲。
原來這麼簡單的嘛?
“姑娘不知道,你不見了,蕭老板可著急了,出去尋了大半天呢。”崔蘭說。
伏月啊了一聲:“我可是還欠他錢呢,不過我不是留了紙條了嗎?你們沒看見?”
崔蘭回憶了一下:“嗷!有的,蕭老板看見了,不過還是很生氣的樣子。”
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周身的氣場,崔蘭還是能感覺到的。
伏月又咳了兩聲,尷尬一笑。
又養了一個多月,眼看著氣色好了一些,也能慢慢悠悠的下樓了。
蕭瑟觀察到,她好像很能忍痛,大夫明明說,以後走路一步一步,全腿都會紅腫脹痛。
她臉上的表情好像一點也發現不了,她在疼。
蕭瑟從位置上起身,將輪椅推在她的身後:“歇會兒。”
伏月扶著把手坐了下來,蕭瑟推著她往門外走。
這幾日沒有下雪,門前的雪也化了,今日還有些陽光。
有客人來了。
普通客人壓根也引起不了蕭瑟的注意,他更喜歡宰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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