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昨日那香的原因,宮尚角稀奇的這次睡了很安穩的一覺。
可是在他醒來時,從侍衛口中得知又出事了。
宮門好像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宮子羽不選新娘,非覺得是宮遠徵害死了他哥和他爹。
拉著賈管事告狀告到了那群長老麵前。
伏月從侍女口中得知最近宮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還從她們口中聽到為自己宮宮主,宮尚角鳴不平。
伏月:“那為什麼他不是少主?”
既然誰先從那勞什子試煉成功誰是少主,那為什麼不是宮尚角?
“長老和執刃選的,我們……也不太清楚。”
可是那次的事情,徵宮和角宮上下都在為角公子不平。
不就是因為宮喚羽是老執刃的兒子嘛。
但宮尚角因此事訓斥了幾次,再也沒人敢議論了。
美、強、慘,這家夥還都給占全了。
小時候角宮和徵宮,因為上任執刃失責,家裡死了個乾淨,隻有這倆小孩活了下來。
到現在,看似公平,實際上全部偏向羽宮的那個宮子羽。
伏月嘖嘖稱奇。
這也能忍下去。
她佩服。
她實打實的佩服。
要是她這暴脾氣,看她不把這群人砍了。
“姑娘,你的耳墜好漂亮。”侍女好奇的看向伏月的耳邊。
就是怎麼隻有一個,不是一對兒。
伏月笑著道謝。
侍女心中有些奇怪。
宮遠徵跟在宮尚角身後,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憋著氣,嘴唇緊緊抿著,跟著宮尚角身後。
伏月歪了歪腦袋:“你又被揍了啊?”
宮遠徵陰狠的瞪了她一眼:“你閉嘴!”
伏月:“誒,我就不!”
宮遠徵更生氣了,陰沉的眼神瞪了一眼她:“哥!你看她!”
“跟個小手辦似的,脾氣還挺大。”伏月慢慢悠悠走了過來。
宮尚角深吸一口氣:“你們倆彆鬨了。”
賈管事剛直接服毒死在了大殿,現在好了,若是不能還遠徵清白,那個蠢貨一定會盯著遠徵不放。
伏月:“執刃的位子沒搶回來?”
宮遠徵:“什麼叫搶!!那個位置原本就該是我哥哥的!!”
要不是那個蠢貨運氣好,哪裡輪得到他?!
宮尚角訓斥:“大喊大叫像什麼樣子?進書房說話。”
宮遠徵:“哦……”
委屈巴巴的,伏月隻覺得好玩。
“你跟上來做什麼?我們兄弟間有事相商!”宮遠徵攔住了伏月。
宮尚角走在前麵,回頭看向宮遠徵:“遠徵。”
“哥?”
他哥什麼時候這麼信賴這個女人了?!
這才過去了一天吧??
伏月十分欠打的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
宮遠徵更氣了,就差頭頂冒煙了。
伏月坐在一旁,他們在說關於那個賈管事的事情。
“他是無鋒的人嗎?”宮尚角的目光看向正在發呆的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