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對這個本來的家,她好像沒有愛也沒有恨一般。
也是,從小將她送入無鋒的家,也不會是什麼好父母。
而此刻的伏月還在宮尚角身旁站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種半途反悔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怎麼可能有人不後悔呢,但是伏月…也不是什麼大善人。
或許有得她心又確實可憐的,伏月心好會留她一魄,讓她自行生長。
但大多時候,她沒有好心。
比如現在。
地牢陰暗潮濕,伏月穿的略微單薄,宮尚角將厚實的披風取了下來,搭在伏月肩上。
宮門是在山上,所以山上太陽下去之後,還是挺冷的。
伏月攏了攏毛茸茸的衣領,宮尚角站在她身後替她整理好了衣擺。
宮遠徵:……
到底在搞什麼……
從伏月離開後,司徒紅和寒鴉肆已經清醒了。
但宮遠徵喂了抑製功力的毒,兩人被鐵鏈困的結結實實的。
抓住了一個魍,甚至連幾位長老都來地牢看過了,然後虛偽的誇了幾句,然後將此事交給了宮尚角。
因為宮尚角讓他們安心啊。
這是伏月沒在,不然她真的能呸他們一臉。
說起紫衣與宮子羽的接觸。
月長老是這麼說的:“子羽單純,一定是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而且子羽還在試煉,極其重要,這些事情就先不要告訴他了,等他闖過再說。”
宮尚角沒有言語,幾個長老也隻當他默認了。
至於審問一係列的事情,全部甩手給角宮和徵宮。
而原本負責宮門值守和統領的羽宮……
當然宮子羽在後山,也確實沒法出來。
更當然的是,他出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啦。
“無鋒還有三個魍再上還有那個幾乎沒人見過的首領……”宮尚角看著寒鴉柒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痛的打滾,鐵鎖鏈碰撞的聲音傳來。
宮尚角:“走吧,先出去吧。”
伏月哦了一聲。
“對了,那個首領是原本清風派的……叫什麼來著……點竹還是什麼竹來著。”伏月撓了撓額頭。
宮尚角腳步停了下來,有些震驚的看著伏月。
“你說什麼?”
“是真的,就那個叫上官淺的姑娘,曾經見到過。”
“她怎麼會告訴你?”宮尚角微微蹙眉。
宮遠徵:“哥,我去看看司徒紅。”他聽著頭大,點竹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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