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真的不用……”
伏月見此向前邁了兩步,直接握住了他的腰帶。
直接眼疾手快的解開了,宮尚角連忙接住,差點就掉到了地上。
“我自己來……”心聲如擂鼓一般。
伏月輕哼了一聲將藥箱打開了來。
他連裡衣都是很漂亮的黑色,左邊肩膀處用金線繡著細小的花朵,就像是…從背後蔓延過來的枝葉一般。
十分的襯他,他整個人也像是彼岸花一般,蠱惑著人心。
彼岸花會試圖吸引路過的魂魄上前摘花,但實際上那是會吃人的花,雖然不會有大問題,可是依然會讓路過的魂魄變得虛弱。
它們吸食過精氣,會變得更加旺盛。
宮尚角褪下了黑色裡衣,皮膚在黑色衣衫的映襯下顯得如雪花一般白皙,平時瞧著正常,但實際上衣服下麵還是挺壯的,肌肉和腹肌都十分的分明。
屋子裡要比外頭暖和一些,伏月還是過去把窗戶關了起來。
省得又感冒了。
伏月漂亮的眉眼微微蹙眉,看著他身上遍布的疤痕,舊疤新傷都呈現在伏月眼前。
一股心疼的意味出現在她心中浮現。
雖然已經上過藥了,但是包裹著傷口的白布已經全部染上了絲絲血痕,而他穿著的黑色衣袍,在外完全看不出來有著血痕。
伏月伸手,宮尚角似乎不太適應,稍稍往後退了半步。
伏月瞪了他一眼,宮尚角看著她眼裡的心疼,眸子突然顫栗了一下,雙手放了下來,伏月緊緊蹙著眉頭,將布一圈一圈的取了下來。
傷口……離心臟很近很近,隻差那麼一點,他說不定就回不來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好心呢…明明宮門完全沒有把他當做家人。
家人是互相愛護的,他這副冷眼的樣子難道不是為了讓江湖尊他怕他嗎,這群家人卻覺得他在裝。
他們一點也不清楚,宮尚角身上到底有多少疤痕。
伏月對此簡直無話可說,欠罵。
很深的一道劍傷,已經可以看見裡麵的紅色的肉,血淋淋的。
隻要偏一點,絕對是致命傷了。
因為包裹傷痕的布條是圍著肩膀的,所以伏月離的他很近,近在咫尺。
宮尚角低著眸子看著伏月小心翼翼的動作。
像是心痛的看著一個破碎的瓷器一般。
唇上微紅的唇脂此刻都擋不住原本的慘白了。
因為他三天後緊急需要那麼多毒,所以不想麻煩遠徵將精力放在他身上,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身上的藥都是用的沒有味道的金瘡藥。
“你這不好好處理都要發炎了……”她眉頭緊緊皺著看著那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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