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諫聽聞範家人不應此事。
那個小廝還加油添醋將範家說成了因為彩禮太少,還不滿做妾的人家。
陳良諫有些生氣,這麼一個漂亮姑娘,父母怎麼如此蠻橫不講理,他準備在擇日親自去一趟。
於此同時的客棧,已經熄了燈火。
“我們阿嬰絕不為人妾室!”
範母被氣的眼淚此刻還在忍不住的直流。
他們從未想過將阿嬰高嫁。
更不可能是做妾室了。
即使她可能這輩子不能有孩子,他們也從未想過讓阿嬰當彆人的妾室。
因為早產,阿嬰身子不好,範母點身子也受了損傷。
他們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
“他們再來,我一定用棍子把那群人打出去!”範父撫著範母的背,保證道。
伏月在屋外停留了一瞬,便離開了。
小熒:“小姐彆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小姐的!”
伏月點了點頭:“你去睡吧,我一個人坐會兒。”
這丫頭從早跟到晚,一點也不累,她想出去辦點事都不好離開。
小熒:“那好吧……”
伏月起身看小熒的屋子熄了燈,才起身悄咪咪的開門,從院子側門出去了。
路上沒什麼人走動,街上漆黑一片。
伏月走了一段路,突然轉身出聲:“誰?出來!”
原行之歎息一聲,從轉角走了出來:“誒,怎麼這麼輕易就被發現了。”
伏月微微蹙眉:“你不是回聖京了?”
“辦好事情就來找你了啊。”
伏月:“……找我做什麼?”
“我傷了你養的小老虎……自然是來道歉的啊。”
“對了,你去乾什麼壞事啊?我和你一起吧!”
伏月:……
伏月:“你沒有家可回?”
原行之朝這邊走了過來,他略微沉默一瞬:“是呀,我父母早亡,半道入了捉妖師一道,才能勉強糊口。”
伏月對此打個問號,這家夥看著像貴族養出來的貴公子,尤其是眉心那一抹紅痣,並不像一個普通的捉妖師。
原行之也無奈,大概是麵相吧,他說的可都是實話,看著富貴那是因為自己把自己養的很好!
少年帶著笑意看著她。
氣質絕塵,溫潤如玉。
原行之:“你還沒說你去做什麼呢?”
“一定是什麼壞事!”
看她那副神情,原行之大概都能猜到一些。
陳家子在聖京禍害了多少漂亮女子,現在陳家讓他出京找個安生地方讀書,他倒好,還沒開始,又看上了彆人家的姑娘。
真真是個禍害。
早晚死女人身上也是活該!
伏月:“……你憑什麼這麼說?”
原行之眼眉彎彎的,眼若秋水含情,一抹淺笑掛在唇邊:“那自然是我與阿嬰姑娘心有靈犀咯。”
伏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牽出一抹笑意:“會駕馬車嗎?”
原行之:“當然會啦,我會的可多了!”
原行之立馬接收到伏月的意思:“我這就去租輛馬車!”
伏月看著他跑跑跳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