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妙妙也坐在了桌前托著下巴看著伏月:“阿嬰、原大哥,你們去做什麼了啊?”
要不說小說愛寫病弱美男和病弱美人這種人設呢。
這麼楚楚可憐,她也喜歡啊!!!
病態的白皙,有種弱不禁風的病弱感。
伏月又咳了一聲。
慕聲抱著臂靠在柱子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誰也彆說誰。”
呸呸呸,他乾的可是替天行道的大好事!
翠翠抱著一旁小榻上的抱枕,乖巧的看著這裡。
原行之:“嘿!我們做的可是替天行道之事,怎麼能說不是好事兒呢!”
他將剛才的披風披在了伏月身上。
淩妙妙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磕的東西,捂著嘴,眼睛亮閃閃的彎著。
慕聲微微蹙眉:“阿姐怎麼也不在?”
伏月緩回來了,瞬間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也去做壞事去了?”
慕聲:“胡說,阿姐為人正直,才不會做那種事情!”
做為一個姐控,自然要維護阿姐。
淩妙妙看著看著突然發起了呆,好像剛才不小心打翻的那瓶妖血的效果還沒有褪下去。
淩妙妙看向慕聲。
慕聲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眼神轉走。
慕聲咳了一聲:“我去睡了。”
正巧碰上剛回來的慕瑤和柳拂衣。
“你們……怎麼都沒有睡?”慕瑤頓了一下問道。
而且阿嬰姑娘和原公子怎麼還穿的夜行衣……
慕聲上下打量了幾眼柳拂衣,沒有發現什麼不該有的東西:“這就去睡了。”
淩妙妙不知想了些什麼,臉頰有些紅意:“我也去睡了!大家,晚安!”
然後噔噔噔噔跑著離開了。
翠翠在慕瑤回來了就變成了一支竹簪,出現在淩妙妙的腦袋上。
慕瑤嘴角含笑,幾人散去。
伏月輕聲咳嗽的聲音,倒是沒有難受,就是喉嚨發癢,總感覺裡麵有東西,咳也咳不出來,但能忍受。
咚咚咚。
“我進來了啊?”原行之的聲音。
現在都快子時了,伏月翻了個身,身上穿著裡衣,走到一旁將孔雀藍金裘披風披在了身上。
這個披風是今日剛買的。
可漂亮了。
也極襯伏月。
伏月輕聲將門打開:“怎麼還不睡?”
原行之端著東西,側著身子懟了門走了進來。
“我熬的雪梨銀耳湯,趁熱喝點,對肺很好的。”
這麼咳下去,今夜怕是又睡不著。
“這是我專門和伯父學的,絕對一模一樣,嘗嘗唄?”原行之歪了歪腦袋,總是一副陽光開朗的樣子。
仿佛沒有什麼能難倒他的。
伏月有些啞然:“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去熬雪梨湯了?”
精力真大。
原行之:“嘗嘗唄,給我個麵子嘛。”
“我答應伯父伯母了,要好好照顧你的,這還沒怎麼就生病怎麼行呢?”
眼前的少年,眸子總是亮晶晶的,像是幾個月大的小狗一樣,總是用著晶亮的眸子看著她。
表麵是會騙人的,比如他會對伏月所謂的壞事很感興趣。
也會問她為什麼不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