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妙妙,她好像知道些什麼,但又記不起來了。
“還有那個陣法隻是一個塑妖身的陣法,為何會突然攻擊阿嬰姑娘,她又會突然吐血?”柳拂衣提出疑問。
這一路上都吐了多少次血了……
當日,他們雖然擋在了伏月麵前,但陣法的力量隻針對與伏月這個純血巫子,陣法的力量不管是對人還是對妖都沒有攻擊力的。
隻有這個倒黴的巫。
也不算是倒黴,世間萬物,有因有果。
祖輩造下的因,由後輩償還也是因果循環。
慕瑤看向不遠處坐著想原行之:“在這麼下去,不用等血月淩空,他都得先熬死了……”
她們一路是去了然穀,尋問心先生。
自然一路上也在尋找著阿嬰。
而範父範母此刻還完全不知,他們的女兒已然消失不見了。
淩妙妙用力拍了拍腦袋:“我總感覺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是和阿月有關的,可是怎麼就是死活想不起來了呢!”
慕聲沉默片刻:“……你從我們離開聖京時就說了,感覺最近記性很不好的樣子。”
淩妙妙迷茫的眼神:“是啊,可是我……忘了什麼呢?”
原行之一人坐在湖邊,背影顯得格外的蕭瑟可憐。
柳拂衣歎息一聲,端著一碗熱粥走了過去:“你喝點熱的吧,總不能沒找到阿嬰姑娘,自己先不行了……”
原行之的眸光從河裡遊著的小魚上收了回來,聲音沙啞的道了一聲謝,接了過來。
柳拂衣:“要麼,你和我們一同回了然穀去問問我師父?”
淩妙妙也點了點腦袋:“是啊原大哥,柳大哥的師父不是自稱什麼問心先生嘛?阿月消失的這麼蹊蹺,或許他說不定真的知曉些什麼呢?”
總之先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他們找遍了聖京,甚至找遍了聖京外幾十裡的地方,一個病人不可能突然走那麼遠的。
怎麼想都有蹊蹺,先給他一個活下去的希望,否則這個樣子……真的就像慕瑤姐姐說的,還沒有到血月淩空的時候呢,他就得先死翹翹了。
原行之頓了一下,有些遲鈍的喝著手裡的粥,眼下帶著青紫,眼裡儘是紅血絲。
他點了點頭,點頭的動作都有些遲鈍。
柳拂衣看著慕聲,眼神也有些奇怪。
了然穀外有問心陣,慕聲是半妖這個事情……
淩妙妙很難以接受,她怎麼年紀輕輕的就有老年癡呆了呢?
不過……老年癡呆是什麼?
突然有了無上的天啟神力,她成為了很厲害的人,但過去一段時間,再想想,哪哪都有不對勁啊,她怎麼會記不清這麼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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