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人們,頭上帶著白色頭套,慢悠悠的往迷宮方向走著,看著神經確實不太清楚的樣子。
白色頭套像是什麼布袋子,摳出一個個窟窿,眼睛從裡麵看了出來,
有的看向虛空,像是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即使帶著麵具,也能感受到他們的驚恐。
但同樣的是,都在往迷宮的地方去。
伏月熟練的戴上耳機,筆記本的冷光給她的麵上打了一層淩厲的燈光。
指尖敲打的速度還挺快的,半晌才關上了筆記本。
…………
“我頭怎麼這麼疼……”夏冬青捂著腦袋,慢慢坐了起來。
不僅捂著腦袋,夏冬青還在哭……
“我我……我好難過啊……趙吏……”
淚水汪汪的。
屋外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
“靠……哪個孫子給我下藥……”趙吏沒坐起來,睜開眼睛捂著腦袋。
婭也坐在被窩裡,捂著腦袋思考了一會:“是周影!”
伏月淡淡開口:“我也沒想到,天女和靈魂擺渡人也能被藥暈。”
幾人轉頭看了過去,伏月半躺在涼椅上,戴著黑色真絲眼罩,淡淡開口。
伏月伸了個懶腰,看著他們三個的目光仿佛帶著幾絲怨念。
她被吵了這麼久,在這裡的哭聲比在家裡還要更加大,而且現在不止一道哭聲。
她幾乎分不開自己的注意力做其他事情,隻能在這枯坐一夜多。
這幾個睡的可真香。
現在太陽都掛在正中央了。
然後看到眼下帶著幾絲淚水的夏冬青呆了一瞬。
伏月:?
伏月:“行了,走吧去看看。”
趕緊把這個事情搞完,趕緊讓她回家抱著秦明睡大覺。
婭眨了眨眼:“誒,你沒暈是因為耳邊的哭聲嗎?”
趙吏實在沒眼看婭那副蠢樣兒:“她沒喝那水。”
趙吏的眼睛瞟向桌子放著的四個空空的一次性杯子。
昨天晚上是田芳做飯,實在有些噎挺,而且這屋子燒炕著,躺在床上把人熱的要命。
所以周影拿來水的時候,他們喝的一乾二淨,三個人把整整一壺水都喝的一乾二淨。
夏冬青把眼淚抹掉,一臉難過。
“我做了個夢,夢到村子裡的迷宮了……”
婭皺眉:“還有呢?”
夏冬青在回想那個夢,還吸了吸鼻子眼睛都紅紅的:“我坐在高台上,好像在祈雨,讓我覺得很害怕很難過……那些村民看著我的眼神,好像我很對不起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