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的喇叭聲。
文成宇板著一張臉的時候還是很凶的。
像伏月說的,他眼神中透露著十足的凶狠。
這哪裡像是一個記者。
十一月已經完全過去,專案組也隻能放人。
這個時候專案組也沒有懷疑到杜明強身上。
文成宇拉開車門進到了副駕駛。
伏月瞄了他一眼。
她扭著方向盤掉頭離開這個屬於‘杜明強’的家。
伏月:“後麵沒尾巴吧?”
文成宇:“你以為我是你啊?”
伏月看了他一眼:“我不跟你計較。”
伏月伸手從駕駛位中間的盒子裡裡取出關於那件事情的檔案,扔給了文成宇。
文成宇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扔在了一旁:“我已經知道了。”
伏月:“去台灣的票已經買好了。”
文成宇勾了勾唇。
“謝了,小麵癱。”
“我們一塊去。”
文成宇:“我一個人可以。”
伏月:“我們不放心你。”
文成宇勾了勾唇:“行吧。”
文成宇:“孟寒呢?”
伏月目視前方:“他最近和羅飛有聯係,不回來住。”
文成宇:“嘖……他那生活瀟灑的,你不怕啊?”
伏月奇怪的看了文成宇一眼:“怕什麼?”
文成宇臉上的笑意明顯是有些勉強在的:“出軌啊,他之前左擁右抱的可不是少數。”
伏月:“這種事情是怕就能解決的?”
文成宇似乎來了些興趣:“欸,那你跟我說說,如果真的發生你準備怎麼解決?”
“怎麼,是不是也像前幾張通知單那樣,閹了?”
“不是我說,你一個女生也不嫌臟。”
對於文成宇來說,閹了那些人都是臟了小麵癱的手。
伏月在思考:“……或許會呢。”
文成宇豎起一個大拇指。
伏月:“出軌這種事情,還是要公平一些,他出軌,我也出。”
然後在閹了他。
對於薛天,她大概率是下不去手的。
畢竟不隻是愛人,他這兩三年也是誠誠懇懇的教導自己。
她關於電腦上的那些技術,都是從他手裡學出來的。
伏月也沒想過,有一天她還能當一個黑客,那些東西了解透了就會發現,其實沒有那麼難。
每一個係統在本質上是差不多的原理的。
文成宇仿佛是被嚇到了,咳了兩三聲。
“來真的?”
伏月嘟了嘟嘴巴:“看我心情咯。”
文成宇本來沉重的思緒緩和了許多。
伏月:“你在對那位袁誌邦生氣嗎?”
她沒有見過袁誌邦,她不在袁誌邦的計劃以內,所以袁誌邦也是不想見她的。
文成宇:“你也得叫聲老師吧?”
她是她們仨教出來的,而他和薛天是袁誌邦教出來的。
伏月:“好,袁老師。”
文成宇轉頭看著車窗外的車流:“談不上生氣……迷茫吧。”
他畢竟教導了自己這麼多年,不是父親勝似父親。
怎麼可能說恨就恨,說討厭就討厭呢。
伏月:“……他也很後悔,所以他作為一個警察卻去搶劫了陳天譙。”
但那筆錢文成宇的母親壓根不用,這件事情……誒……
總之歸根結底的錯還在陳天譙,他要是把工錢利利索索的給了文紅兵,哪裡來的後麵一係列的事情呢。
文成宇笑了兩聲:“你在勸我啊?”
這小麵癱還有這麼有人情味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