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笑了笑,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這麼久不見,你就隻有這幾個字?”
伏月抬頭看著薛天,他的眼尾有幾條笑著才會出現的紋路,在他的臉上卻恰到好處的漂亮,尤其鼻子尤為高挺。
伏月傾身吻了上去。
薛天指尖有些用力的按住她的脖頸,迎合著她。
他的發絲還在滴落水珠,瞧著像是剛從衛生間出來。
“你怎麼出來的?你要殺的人死了沒?”
伏月都已經做好了劫獄的準備了,她也已經將那個牢獄的地形圖摸的差不多了。
薛天:“去年末吧,有個高材生進來了,剛好和我是一個監舍的,叫杭文治,其實是鄧樺的人。”
伏月微微蹙了蹙眉。
“他提出了越獄,是準備在越獄途中殺了我的,可惜我沒那麼蠢。”
不管是杭文治還是沈建平亦或者是那個黑社會的小弟,都該死。
杭文治或是沒有對小順動手,薛天說不定還會留他一命。
“然後我跑了,他們三個死了。”
事情就是如此的簡單,但他完全沒有說回來路上的顛簸,薛天覺得沒有太多必要。
想做的事情做了,自然就出來了。
屋子裡黑漆漆的,兩人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伏月:“老師和文成宇知道了嗎?”
薛天:“恩,我給姐打過電話了,不過她擔心她那邊不安全,讓我暫時先避避。”
伏月轉了個身子趴在他身上。
“羅飛今天找我了,說你越獄了。”
薛天皺著眉,把她的發絲攏在腦後:“他怎麼找到你的?”
伏月:“那個咖啡館……應該是湊巧,最近也沒人跟蹤我。”
薛天一隻手摟在伏月腰間,另一隻手在轉著玩伏月的發絲。
很好,沒有很凶的說不準玩她的頭發了。
黑膠唱片緩緩旋轉,曲子裡仿佛流淌著有些悲憫的情緒。
這和薛天沒有笑麵虎的時候給人的感受幾乎很像。
是一首大提琴曲子《cassic》,漸漸的有細小的雨滴敲打在窗戶上,仿佛在與大提琴合奏。
薛天:“他跟你說什麼了?”
大抵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無非就是一些勸導的話。
伏月:“他想見老師。”
薛天:“好了,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