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瞧著過的不錯的,以往在樓裡都是一副冷氣十足的模樣,我頭一次看到她笑的那麼美,想必那個男人對他不錯,聽聞是青梅竹馬呢。”
海棠摸著牌,唇角的笑意仿佛有些苦澀:“過得好就好。”
隨後又憤憤不平:“等下個月例錢一發,我也出去養個小倌倌。”
眾人悄咪咪的看了伏月一眼,大部分都是女人不是小女孩了,養了這幾年的身子,有的身子的暗病基本好的差不多了。
她們不是沒起過這個念頭,但之前邀月樓沒開門做生意,發的那些錢也就剛夠自己生活。
可她們現在一個月能掙得可多了,一首曲子她們能分四成純利潤,也就是說彈奏一曲最簡單的《清心》,她們就能分二十兩金子!
這還是最普通的曲子,要是有人修為高可以演奏更高級一些的曲子,那些曲子基本都是幾百裡金子左右,分的更多。
以前也沒掙過這麼多啊,馬上是十五號了,到了發錢的日子了。
前兩個月發的錢,現在都沒用完呢。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就算隻能彈奏最簡單的曲子的姑娘,也掙得比原來花魁掙得要多呢,在這掙得是金子啊。
所以……養個男人的念頭,她們不少人都起過。
當然,在這裡的人都知道愛情不可相信,所以就是單純為了情緒和生理需求而已啦。
伏月:“……看我乾什麼?養唄,生理需求不能忽視啊。”
好幾個姑娘被這話嚇得有些嗆住了。
伏月又看向海棠:“娘,你的身子還是要注意的。”
“……滾蛋。”
眾人哄笑一團。
“聽聞琴行有新的琴來,誰跟我去看看?”
“我去!正想看一把新的月琴呢。”
“我也去。”
姑娘們吵吵嚷嚷的議論著,還有最近的八卦。
伏月笑著看著這一幕,伸了個懶腰轉身出去了,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和成就感,都是因為她誒,她拯救了近百名姑娘們的一生。
讓她們可以生機盎然的活著。
這樣看著才舒服多了,她剛來這個世界的那段時間,周圍的麻木和壓抑讓她情緒都莫名低落。
她一個人乘著孤舟,往岸上去了。
也沒注意到後麵三樓望著孤舟的那個白衣身影。
伏月在地上踩了踩。
果然腳踏實地踩在岸上,還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