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生:“沒有沒有,就是有點意外。”
“原來是她啊。”
伏月:“她是姓愛新覺羅的,劉顯貴是入贅然後用著夢蘭姨的嫁妝,這生意才一步一步起來的。”
不過外人沒多少人知道,劉顯貴是入贅的。
她們是在北京城結的婚,然後來了上海。
金夢蘭可能是想著男人的麵子,所以入贅這事隻有家裡人知道。
“原來是吃軟飯的,靠女人的,怪不得老爺子看不起他呢。”
伏月低著眸子,劉顯貴死了,不會是金夢蘭乾的吧?
她前些天還聽傅天星提起過,婆婆和公公大吵了一架,好像是外頭養女人了。
伏月下意識摳了摳指尖,但她真的會殺了人嗎。
算了吧,她現在自己都顧不過來了,彆人怎樣也和她沒什麼關係啊。
她就見過金夢蘭一麵而已。
“想什麼呢?”
伏月:“沒想什麼,就是有點好奇誰會殺他。”
喬楚生:“路垚那小子挺有本事的,彆操心了啊。”
伏月扭著腦袋看向喬楚生:“那我要操心什麼。”
喬楚生帶著繭子的手指把她臉蛋給掐住了,伏月瞪了他一眼。
喬楚生一絲收斂都沒有。
嘴角噙著笑,在她臉上捏了好幾下。
伏月把拖鞋踢掉,癱在了他懷裡。
喬楚生突然就蹙起了眉頭,手心摸了一下她的腦門:“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我感覺你老是神情懨懨的,是不是生病了?”
伏月:“大概吧,我也不知道,哈哈。”
喬楚生帶著擔憂:“不行我們去醫院看看呢?”
喬楚生把她想往起來拉:“剛吃完飯彆躺著,容易反酸。”
伏月在沙發上蹭著蹭著坐了起來,這樣折騰過來折騰過去的,伏月躺在了他懷裡。
喬楚生完全不明白是從哪一步開始出錯的。
“要不出去走走呢?”
伏月思考了一下可行性:“走吧。”
她又想了想在客廳裡轉幾圈消消食的可行性。
不太行。
倆人走出去了,手牽著手的走出去了。
“你幫我看著一點啊,金家和我媽媽要是真走了告訴我一聲。”
喬楚生:“她們都以為你去上學了。”
伏月:“我知道一聲就行,我跟茜子說了,要是香港大學有我的信件,她會給我郵回來的。”
喬楚生:“我讓人看著點。”
伏月揉了揉耳朵:“你說什麼?”
喬楚生沒多想又說了一遍:“我會看著點的,你放心。”
這句話她聽見了,這種感覺是不好受。
五感慢慢的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