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小盒子裡麵全是金子,伏月給這個大箱子裡麵裝了不少東西呢。
趙上弦:”這不行,你的東西你自己拿著,吃喝又用不了多少。”
無論伏月怎麼說,她都不收。
最後好說歹說,隻收下了一枚金元寶,這最後都說的是她給伏月存著,以後當嫁妝。
當然她的斷臂也在盒子裡,否則突然出現也有些太不符合常理了。
而那些刀片和針頭還有手術用的鑷子,伏月對此的解釋是玄鐵打造,是從之前那個地方偷出來的。
趙上弦最開始的一臉痛苦。
到一周後,趙上弦已經可以平靜的用手術鑷子拿著針頭將肉縫合在一起了。
趙上弦那日聽完她講這個原理之後,便決定幫她這個忙。
伏月非常感激,是真的非常感激。
否則,她真就得當楊過了。
半個月的練習時間。
已經非常熟練了。
伏月開始布置一個無菌區域了,一個手確實是比較費勁的。
“我娘這幾日在乾嘛呢?怎麼都不罵我們了?”稚奴非常納悶。
他們這兩天回來經常是三個泥娃娃,也就那些師兄們會笑著訓斥兩句,這兩天都見不到娘從屋子裡出來了。
觀風叉著腰:“我看和那個小乞丐經常在一塊呢。”
幾個人又在地底下。
這通道越挖越長,都成了三個人的秘密基地了。
伏月的事情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還是有些邪門,所以這件事情隻有她和趙上弦知曉。
連練習時都是悄摸在屋子裡的,練習完一洗,那肉還能給大家開開葷。
畢竟無菌刀片,即使縫合過了,那些線一拆,也是可以吃的。
這縫合和繡東西其實差不了多少,一個是用手拿著針頭,一個是用一把鑷子拿著針頭。
熟能生巧。
狗剩說:“誒,我發現那個小乞丐好像不認人呢,我都發現她好幾次叫錯人名了,她現在統一都叫哥了,也不說是叫哪個哥,那次叫了一聲,弄的好多師兄一塊回頭去看她。”
稚奴:“我也發現了,前兩天把我叫你的名字呢。”
稚奴一臉納悶,臉上還有泥:“這算是個什麼毛病?”
觀風撓了撓頭:“不知道啊。”
孩子嘛,都是這樣。
你管他的時候,他恨不得飛出去,你不管了,他又難受。
孩子的通病。
觀風:“那她之前是怎麼分辨我們的?”
稚奴看了看身旁的兩人:“身材吧,大小和高低?”
狗剩噗嗤一聲笑了。
狗剩看了看越挖越深的地道:“稚奴,你要把這挖通嗎?”
稚奴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爹回來後一定會非常驚喜的!”
“不知道我爹什麼時候能回來。”
觀風說:“馬上要過年了,說不定師父能趕上今年過年呢?”
稚奴小小的人兒歎息一聲:“走吧走吧,先上去,去看看那個小乞丐跟我娘最近在搞什麼鬼呢。”
幾個人像三隻小老鼠一般從地道裡出來了。
趙上弦的屋子門從裡麵鎖著的,但是裡麵燭火通明。
非常亮,像是日頭正亮的大白天一樣。
稚奴悄悄推了一下門,沒有推開。
正要用力推的時候,觀風把他拉住了悄悄說:“稚奴,先去洗個澡吧,否則師娘一定又要罰我們。”
稚奴看了看身上的泥濘:“對,我們快走。”
屋子裡的燭火被銅鏡聚集在伏月的小臂上,剛有點結痂的傷口被自己活生生的撕開了。
一瞬間的事情,血滲在了布上,又繼續往布下的桌子滲了下去。
打著局部麻藥,其實胳膊上是沒啥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