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人。
隻有第三個人才會對這件事情知道的如此細致。
但目的是什麼?
伏月皺眉:“蛇眉銅魚…癸璽……”
癸璽在目前這位皇上手裡,鑰匙在這幾個人手裡。
這幾個人這麼早就想造反了?
藏海:“銅魚有一條在侯府地下密室中,癸璽又是什麼?”
伏月:“那個蛇眉銅魚就是開啟癸璽的鑰匙,當年的災禍就是這東西惹來的,現在在當今皇上手中。”
那年她看著蒯鐸,把這件事情前前後後的問清了,否則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帶來的滅門之災,也是挺窩囊的。
伏月當然要問清。
伏月給他解釋:“……傳聞可以控製陰兵的一種東西,聽聞很是厲害,伯父將癸璽給了王位上的人,這人也不說護一護蒯家,沒把鑰匙給他看來是對的。”
伏月對這個皇帝,印象不咋好。
藏海嘴角的笑意有些冷然:“……怪不得,我父親一個小小欽天監監正,能‘惹’得到這麼多人。”
伏月又說:“你那個恩公,或許就是第三個人呢?”
這個可能是最大的可能。
藏海袖擺下的手捏了捏袖子,脖子上和額角的青筋都爆了起來,眼睛剛消下去的一絲紅意又出來了。
這些年他與星鬥師父還有高明師父,是有真正的師徒情在的,畢竟相處十年之久。
伏月:“其實不難,等我見到那個曹靜賢,就能確定第三個人是誰了,不會用太久時間的。”
伏月語氣十分輕鬆,十分的自信。
她的身子現在是算健全的,所以反噬的事情,不用讓人擔憂。
藏海:“?何意?”
伏月:“總之我有把握就是了。”
伏月起身看向了一旁簡陋的一個榻上,今晚大概率外頭街道戒嚴,八成出不去。
她一個人倒是能出去,但帶著稚奴,多少有點操心了。
伏月:“今晚大概率是出不去了,那有草席你自己鋪吧。”
她臉上完全沒有內疚可言,從一開始的認出稚奴的驚喜,到現在那些驚喜也已經消失殆儘了。
藏海:……
藏海真誠發問:“我看著像是會和小師妹搶床的人嗎?”
伏月:“會,你彆忘了你小時候做的缺德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