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就不會繼續裝作生氣。
心情變好了,困意說來就來,隻是幾分鐘的時間,司思就躺在溫暖的懷抱裡睡著了。
見懷裡的女人熟睡,祁莫寒輕輕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起身去了王府門口。
寒四還沒有下令對魏喜貴兄妹倆行刑,目的就是想等容王府門前聚集更多人以後再開始。
這會兒,很多聽到風聲的人已經陸續趕來,其中就包括秋水城那些有過和魏喜貴兄妹一樣心思的小吏。
祁莫寒之所以吩咐寒四在容王府門口行刑,主要就是做給這些有如此心思的人看。
他一轉眼,就看到自家主子在王府門裡看著,又見主子朝自己點了一下頭,就立刻領會了其意思,朝著幾個侍衛吩咐道:“行刑。”
負責行刑的侍衛心領神會,直接將兩人綁在了平日裡用來打板子趴著的長條凳子上,然後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
這個時候,魏喜蓮已經清醒過來,從趴在凳子上,就不斷的發出慘叫。
現在眼見著侍衛高高舉起木棍,直接哭嚎出來,同時還在那裡不停的求饒。
“啊……臣女再也不敢了,臣女再也不敢了……請王爺放過臣女吧!”
侍衛才不管什麼求饒不求饒,在他們看來,王爺的命令大過一切,更何況,他們也很是討厭這種一心隻想攀高枝的女人。
若不是寒四侍衛長提前吩咐,他們才不會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伴隨著魏喜蓮的慘叫聲,木棍也一下一下招呼在兄妹倆的身上。
寒四聽著魏喜蓮不斷用‘臣女’二字自稱,當著所有人的麵兒糾正道:“你兄長魏喜貴已經不再是秋水城的官員,你不要再用臣女自稱,否則,再加二十大板。”
這下好了,魏喜蓮不但不敢再自稱臣女,連求饒都不敢說了,隻能咬著牙忍受疼痛。
所幸這些侍衛行刑的時候都有放水,木棍打在身上隻會受一些皮外傷,並不會傷及筋骨。
儘管如此,到了後麵的時候,魏喜蓮還是疼得暈了過去。
魏喜貴倒是還好,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狀態,從他的情形來看,似乎已經接受現實,並沒有和魏喜蓮一樣大喊大叫的求饒。
這邊侍衛在打著兩人板子,看熱鬨的人群當中,百姓們全部和周圍的人竊竊私語,有人說自己對此事的見解,還有人覺得這太過血腥,不停的唏噓出聲。
而那些存了心思的小吏們,則是身上不斷的冒冷汗。
甚至也在心中感到慶幸,幸虧他們隻是有這樣的想法,卻沒有魏喜貴兄妹的膽子,否則,今日魏喜貴兄妹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這太可怕了,以後萬萬不可再有讓自家女兒或者妹妹嫁入容王府的想法。
五十大板很快完成,魏喜貴和魏喜蓮直接被扔回了他們來王府時候的馬車上。
寒四厭惡了瞪了一眼魏喜貴,提醒道:“今晚之前,帶著你的家人離開秋水城,不要再出現在王爺麵前。”
魏喜貴這會兒很虛弱,隻是輕點了一下頭,一副認命的模樣。
魏家的馬車離開,圍在容王府門前的人群並沒有散去,祁莫寒慢悠悠走了出來。
掃視了一圈兒人群後,他開口道:“本王今日在此聲明,王府隻會有王妃一個女人,不要試圖再想給本王後院送什麼女人,否則,和魏家兄妹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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