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知道,秦鬆趕路的時候腦子裡沒想彆的,一直在琢磨如何應對這些問題,今日在祁莫寒麵前才顯得特彆睿智。
祁莫寒也就是想想,秦鬆腦子夠用,又是一名勇將,能被自己所用對於他來說是好事。
“走吧,本王帶你去見一個人。”
秦鬆一頭霧水:“王爺帶下官去見誰?”
祁莫寒賣了個關子:“等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何元熙那邊,也接到了秦鬆抵達秋水城的消息,隻不過,王爺沒有讓他露麵以前,他是不會主動去找秦鬆。
兩人剛剛邁出議事廳的門檻兒,寒二就拿著一隻信鴿過來。
“王爺。”寒二看著秦鬆,並不知道他已經是自家主子的人,後麵的話沒有說。
祁莫寒也沒有解釋,直接從寒二手中接過信鴿,取下綁在腳上的小紙條。
小紙條是郭老賊寫給張勇的,讓他注意欽差到秋水城以後的動向,如實向他稟報。
祁莫寒冷笑一聲,轉頭對秦鬆說道:“他的確已經不信任你了。”
秦鬆攤攤手:“無所謂,離開京城那一日,我就不需要他對我有什麼信任。”
兩人邊說邊走,令祁莫寒意外的是,很少出門的秦鬆,對於京城很多事情都了解透徹,可見他這麼多年並沒有真的賦閒在家。
到了軍營,祁莫寒直接帶著秦鬆去了何元熙的營帳,並且派人將其叫過來。
看到何元熙的身影,秦鬆驚呆了。
良久,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指著眼前的人:“你……你是……何大將軍?”
何元熙倒是沒有秦鬆那般驚訝,哈哈大笑著走到秦鬆的麵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還不錯,沒有忘記我這個已死之人。”
聽著何元熙那有些自嘲的話語,秦鬆眼眶微微泛紅,他抓住何元熙拍在自己肩頭的手,語帶哽咽道:“沒想到,何大將軍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何元熙見秦鬆如此,心中甚是動容:“我命大,努力活到今日,就是要等著親眼看到那群豺狼虎豹的下場。”
秦鬆用力點頭:“嗯,咱們一起期待那一天。”
祁莫寒該和秦鬆說的話已經說完了,相信何元熙能夠想到,自己將人帶來見他,必然是已經對其信任,眼看著兩人有敘舊的意思,自己也不想留在這裡礙眼。
他負手走到營帳門前,扭頭道:“晚上到容王府,本王給秦將軍接風。”
既然都到了要撕破臉的份兒上,祁莫寒也不打算再低調,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隨便城裡的探子將消息送到京城,他都不在乎。
回到容王府,祁莫寒直接吩咐春分去安排酒席,司思又從空間取了些食材出來。
到了晚上,何元熙和秦鬆帶著幾個軍營裡的好兄弟如約而至。
祁莫寒率先端起酒杯:“今日本王設宴,一方麵是為了秦將軍接風洗塵,另一方麵,考慮大家跟著本王這麼久,都沒有好好在一起聚一聚,今日就趁此機會,大家儘情暢飲,不醉不歸。”
酒桌上的酒,是司思建造的酒坊釀製出的玉米酒,濃度最高的那種,平日裡放在度假村和小吃街售賣的,都是較低濃度的,與今日這酒完全沒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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