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旅館一問，方雪晴已經退房了。
我當下表情微變。
方雪晴沒有手機，我昨天也忘了叮囑她在這兒等我，她該不會是去皮革廠找我了吧？
一念及此，我急匆匆地跑出旅館打了個的，直奔皮革廠。
算算日子，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過這裡了。
這裡，擁有很多我美好的回憶。
隻不過現在，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聽說最近幾個月下來，皮革廠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裁了不少工人。
恐怕要不了多久，也該關門大吉了。
我到了皮革廠門口，門口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個點，裡麵的工人已經上班了，方雪晴去哪兒了？
除了這裡，我實在是想不到她還能去哪。
於是我去門口保安處問了問。
皮革廠看門的保安是個老頭，耳朵不好使不說，腦子也不太好使，看到我也沒認出我是誰。
“小夥子，你是來找工作的？
等會兒吧，聽說今天還有幾個女娃娃，等人到齊了，再一起進去。
說來也奇怪，現在皮革廠的生意不景氣，還三天兩頭地招人，而且男的少，女娃子多。
關鍵是進了場沒多久，這人就沒了！
難不成這皮革廠來了個吃人的怪物？
唉，老了老了，一定是我想多了啊！”
我聽了老頭的話，下意識地皺了皺眉，總感覺這件事有點不對勁。
但眼下也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我扯著嗓子對著老頭大喊道：“老頭，今天早晨，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個子比我矮了一頭，懷了孕的女人過來啊？”
連喊帶比畫說了好幾遍之後，老頭才明白我的意思，搖頭道：“沒，沒見到啊？你是今天第一個。”
方雪晴沒來這裡，那能去哪兒？
我腦子裡浮現出當初來清河鎮被騙的經曆，心裡一沉。
“不會這麼倒黴吧？”
我掏出手機，給衛子寒打了過去。
這個點，衛子寒還在睡覺，手機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陳崇，難得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了？”
“我來不及跟你多說，你現在趕緊叫兄弟們出去幫忙找人。
方雪晴一大早晨就退了房，她也沒電話，我聯係不上，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要是出了事，我沒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