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開口道:“小白她因為賭術好,在外麵樹了不少敵人,基本上都是半年或者幾個月才會去賭場一次。
她為的就是儘量降低存在感,減輕那些人對她的敵意。
平時她的錢全都砸在機車上了。
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機車改造。
除此之外,我很少見她出門。”
不愧是曾經最熟悉的兩個人,三言兩語就把這個小白的弱點全都說得清清楚楚。
我也來不及耽誤,直接揮手道:“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去找這位小白出山。”
胡菲知道小白的住處,衛子寒開車,在胡菲的帶領下,我們直接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城中村。
“好家夥,賭場高手,從無敗績,居然住在這種地方?我現在明白小菲剛才說的那句話了,看來這個小白確實有不少仇家啊!”
我看了衛子寒一眼道:“彆墨跡了,下車!時間不等人,先解決眼下的麻煩事再說。”
我們幾個下車之後,胡菲在前麵帶路。
城中村這地方平時魚龍混雜,街道上的路燈都稀稀拉拉的,隻能大概照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這裡住的,大多都是打工人,平時勤儉節約,晚上早早就熄了燈,靜悄悄的一片。
我們走到半路,忽然聽到一邊巷子裡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的悶響聲。
“草!臭表子,居然去老子的賭場出老千!害老子損失了那麼多,想輕鬆從老子的腰包裡掏錢,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孫禿驢,你自己的手下能力不行,我贏錢還不讓我拿了?玩不起,你他媽的開什麼賭場!”
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桀驁不馴的鄙夷,即便被打,照樣沒有半分要屈從的意思。
“謝玉白,你他娘的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跟老子囂張?
你以為你躲在這種鬼地方,老子就找不到你?
不過正好便宜了老子,這地方就算死了人,也不會有人追究!
打斷她的手腳,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去砸場子!”
衛子寒摸了摸下巴道:“這個孫禿驢好像是魏言的人,他是給魏言看賭場的,沒想到啊,居然這麼巧!
看孫禿驢這氣急敗壞的樣子,恐怕這謝玉白沒少在他場子裡贏錢。”
我勾了勾嘴角,對這個謝玉白更加滿意。
我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開口道:“你們兩個就留在這兒吧,我進去看看。”
衛子寒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不滿的說道:“早知道我之前就應該跟他們一起鍛煉鍛煉身體,小菲,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算是發現了,都說戀愛腦的智商為零,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這衛子寒自從和胡菲在一起之後,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人也越來越跳脫。
我一邊想著,一邊快步進了巷子。
巷子裡沒有燈,隻有月光的照射,勉強能依稀分辨出幾個人的位置。
孫禿驢這個人,我之前沒有見過。
對方又高又胖,光禿禿的腦袋瓜子,後脖頸的褶子都有好幾道,長得一臉凶悍相,眼睛周圍還有一道肉色的疤。
在他麵前,一個女人蹲在地上,已經被孫禿驢的手下鉗製住了雙手。
“孫禿驢,這麼欺負一個女人,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