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沉寂中,我們到了黑手黨的總部。
他們的大廈很高,光是看看,我便覺得渾身上下難受的很。
踏進了大廈,我更加覺得手腳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以至於怎麼走到了監獄門口,我全然不知。
“進去!”黑手黨一下子便把我和穀崎推進了監獄。
我到沒事,隻是摔破了點皮。反觀穀崎,不僅剛剛的槍傷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再加上這一路奔波。他的臉色早已有些泛白,額頭積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的表情很冷,自己緩緩的挪到了鐵門的一側。
遠離我的一側。
而我也知趣的縮在遠離他的一處牆角。腦子亂如麻,不知道是該想辦法逃離這裡,還是不做掙紮,死了拉倒。
噠噠噠——
是皮鞋擊打在地麵的聲音,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們。
穀崎的瞳孔猛地一縮,他拄在地麵的手攥成了拳頭,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
見此景,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那人終於走到了牢房門口,漆黑墨鏡下是難以隱藏的得意。
他渾身都是的刀傷,看刀口的形狀不難判斷出是匕首所傷。
“想不到穀崎潤一郎的細雪竟然失效了,真諷刺啊。”墨鏡男的嘴角裂的更甚,諷刺的話語難隱喜悅。
細雪失效?
我打量著穀崎,發現他低下頭,眼底波濤翻湧,牙冠咬緊,沒有用話語做出任何反駁。
等等!我大腦抽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剛剛仲夏的雪花。
難不成穀崎的細雪不是失效了,而是出於某種原因出現在了我的世界?
想不明白,我甩甩頭。
嘩啦——
墨鏡男坐在了我們麵前的椅子上,腰間發出一清脆的聲響。
我望見他腰間的反光,心中燃起了希望。
我用餘光瞥向穀崎,發現他也注意到了那串鑰匙。
“咳咳。”我輕咳幾聲,吸引穀崎的注意力。
穀崎注意到了我,詢問的目光望向我。
我用頭點了點墨鏡男腰間的鑰匙,伸出手指了指我的嘴。
他應該能懂得我的意思吧?
在做出幾個動作後,我滿懷希冀的盯著穀崎。
穀崎盯了我許久,隨後點了點頭,像是懂得了我的意思。
隨後,我看似悄默聲的走到了穀崎的身邊,實則卻發出了不小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