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把耳朵貼在門上,盼望著聽到些聲響。
這時,門那頭傳來一聲低語。
但可惜聲音太小,我並不能聽清。
“鏡花!”我驚喜的喊道。
“閃開!”尖細的聲音響起,刺耳無比。
我驚了一跳,身體的反應速度超過頭腦,猛地跳開。
我剛剛閃開,門便炸裂開來,塵埃散開,擾的我睜不開眼。
見一切漸漸平靜了,我才走到門前,一探究竟。
剛剛我明明聽到了鏡花的聲音,但為何此刻卻是鴉雀無聲。
然而就在我看清楚門後的景色,我卻張開嘴說不出話來,腦中電流聲嗡嗡作祟。
泉鏡花的和服上被割開數道,衣服更加紅豔,是鮮血所染。她的麵色蒼白,整個人虛弱的單膝跪地,僅用匕首刺向地麵,穩住身形。
白雪夜叉懸在泉鏡花身後,呈半透明狀。大抵是因為主人的狀態不妙,它此時此刻看起來也是不太好。
“鏡花!”我驚慌的大喊。
“司葉,阿敦……黑手黨……”泉鏡花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出幾個字符。
黑手黨!
聽到這個詞之後,我心中一顫。但就當我想繼續求證的時候,泉鏡花手一軟,癱倒在地。
我衝上前去,一邊搖著泉鏡花,一邊大喊著她的名字。
但,她已沒了意識。
我較忙把懷表貼在她的身上,試圖用異能讓她恢複健康。
但大抵泉鏡花是受傷時間太長,受傷太重。我的異能僅僅讓她的傷口恢複三分之二,鮮血不再流淌。但她仍舊昏迷,對外界刺激沒有反應。
但還好,傷勢不至於危及生命了。
“與謝也醫生!”我撥通了電話,聲音嘶啞,歇斯底裡。
十多分鐘後,泉鏡花才算是得到了與謝也醫生的救治。
她渾身多處都被繃帶包紮,小小的身軀躺在床上顯得那樣的脆弱。
“司葉,這是怎麼一回事?”與謝也問道,她的神色嚴肅,眉頭禁皺。
“我今天一天都沒能聯係到阿敦,本來打算晚上給他送點吃的過去。沒有想到,卻看到了重傷的鏡花。”
“嗯,我知道了。”與謝也點點頭。
“另外,與謝也醫生。鏡花昏迷之前,提到了黑手黨……”我說道,聲音越來越小。
“你確定是黑手黨?”
“她說的很清晰,我不會聽錯的。”
“這樣可就糟了啊,”與謝也頗為憂愁的說道,“司葉,你先回去睡覺吧。我會照顧鏡花,聯係社長的。”
我點點頭,想著自己著實是累了,便道謝後轉身回家休息了。
回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中不停的在重複剛才的事情。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件事並非黑手黨所謂。因為,尾崎紅葉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傷害泉鏡花的。
而其他人想要瞞著這麼一位乾部,去興師動眾的去傷害偵探社的一位成員,顯然也不太可能。
我搓搓太陽穴,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雞排炒飯剛剛因為著急救泉鏡花也落在了她家門口,估計現在早就涼了吧。
真是的,好不容易尋思著最近太平些了,這一轉眼又起了火。如今鏡花和白虎都生死未卜,真是讓人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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