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慮到我所在的場所,以及一些明顯的特征,我心裡還是有了大概的方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
“酒吧可不是什麼小孩子該來的地方。”他轉過頭,不悅的閉上了眼睛。
“天太冷了,我沒地方去。”我接過了熱牛奶,將它捧在手心裡。
果然,這樣就暖和多了。
“你……沒有家人?”他的神情猶豫,但還是拖著長音問出了這句話。
“嗯。”我點點頭。
“但你看起來日子過的還可以。”他打量了我一下,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的確,森鷗外送給我的這套衣服幾乎是全新的。因為沒出過任務,所以連塵土都很少。況且我本人也剛穿過來沒多久,苦肯定是沒吃多少。故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還不錯。
如果我不是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很疲憊的話,我肯定會看起來更好。
“因為有一個好心的先生醫治好了我的傷,哎呀呀,他可真厲害,如果不是他我差點就死了……對了對了,他還給了我一份工作!”我興奮的說了一串,音量也微微提高。
“工作?”他挑起眉毛,大抵是實在想不出一個未成年能做什麼工作。
“而且這份工作一不小心就會失去性命呢,真的是太棒了!”我大笑著說道,牛奶因為我軀乾的工作灑落了幾滴。
“什麼工作?”他麵色凝重,問道。
“港口afia。”我的音量降低了,維持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範圍區間。
他的眼睛驟而瞪大了,嘴巴囁嚅,但卻沒有擠出一絲聲音。
一位樣貌在十五歲左右的少年,能被一個醫術高明的人直接介紹到黑手黨內部工作。不用問,那人肯定就是森鷗外了。
但我相信,能讓這個男人如此震驚的,肯定不止這麼一條吧。
“對了大叔,聊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織田作之助。”織田沉默片刻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隻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在對著自己的酒杯說話。
“那好,織田作先生,我叫霧原沢,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說道,未經過他同意,我兀自上前用牛奶杯和他的酒杯碰了一碰。
“為什麼?”織田問道,同時心裡也在暗自吐槽:這已經是第二個人,把他的名字斷的如此奇怪了。
“因為織田作先生也是afia的人啊,”我狡黠的笑道,“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多個朋友總是好的。”
“你怎麼知道……”織田麵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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