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同事們的果體。
等等,這句話這麼說貌似有點怪。
水溫有點高,但對於我這種沉迷於泡澡的華夏人來說卻剛剛好。
全身上下酥麻,皮膚紅的像大閘蟹,我透過水波看腳底,發現已經泡白了。於是乎,我兩隻手反過去,支在後麵的石板地麵上,一用力,我就坐在了地麵上。
一陣微風吹過,我卻好像被丟在了南極一樣,一個哆嗦又逼迫我回到了水裡。
泡白就泡白吧,大不了我今天就當一回美人魚。
說起來,太宰在這裡也是出奇的安靜,眯著眼睛,睫毛撲在家臉上,臉頰泛起紅暈,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什麼。
我好奇,便蹲著走了過去。
我凝神細細聽了一會兒,發現他竟然是在唱歌。
“一個人不能殉情,要兩個人才行?~”
無奈,我又蹲著離開了。如果這首歌能加入我的歌單的話,那麼它已經是我的年度最佳了。
因為基本天天都能聽到太宰在唱。
國木田和敦是一個姿勢,把毛巾疊板正,浸上熱水後乎在臉上。兩人向後仰過去,齊刷刷一個角度靠在那裡。
我也學著弄了一下,卻發現連五分鐘都沒撐過去。沒辦法,這麼濕噠噠的乎在臉上,著實讓人喘不過來氣,還差點讓我咳嗽的背過氣去。
模仿失敗,我又老老實實的蹲在了原位。
在無儘的水蒸氣裡逐漸迷失自己……
“好餓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一兩個點,因為天已經全黑了,太宰仰天長嘯,訴說自己的不滿。
說實話,他這麼一提我恍惚間想起,自己也貌似需要進食,於是乎,肚子就首先代表我發言了。
咕嚕嚕——
咕嚕嚕嚕——
而一旁不知是誰,肚子的抗議比我還響。
這一場景,讓我不由得想起了某古裝劇,大臣跪在朝廷上,大喊“臣附議”的樣子。
“那走吧,”國木田一把扯下了臉上的毛巾,“一起去吃飯。”
“好耶,”太宰一個翻身上了岸,然後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好冷!”
而我則是有點困了,仰頭打了一個巨大的哈氣。隨後我低頭,搔了搔後腦勺,眯著眼睛的同時卻總感覺水裡有什麼東西在一上一下的浮動。
我拭去了臉上的水霧,定睛一看,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大叫。
水麵上,有一張少女的臉,正在猙獰萬分的瞪著我。
她眼熟的很,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