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聽了,前因後果基本一致,就是其中混雜著獨特的太宰式誇張,無傷大雅。
福澤聽後,惆悵的長歎一口氣,食指大拇指配合著揉搓額頭。
“你們倆啊……”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語氣了。
總是很複雜就是了!
“社長,”太宰攤開一隻手,純黑的眸子裡閃耀星辰,“請相信我們,這個行動不僅不會傷害我們兩個組織間的和氣,反而可以讓我們最大限度的收集信鴿的信息。”
我讚同的點點頭。
和氣什麼的,無論我任務完成的怎樣都不會傷到的,畢竟afia和武偵的核氣是全橫濱都有目共睹的。
我記得好久之前看到過一個神評:
兩位首領相見的時候,能動口不動手。
雙黑見麵的時候,先動口再動手。
新雙黑見麵的時候,能動手堅決不動口。
啊,瞧瞧,多麼核諧~
“哎,算了。”福澤用眼神示意秘書春野。
後者會意,轉身從旁邊的架子上找出一個裝著眼鏡的眼鏡盒,遞給了我。
“你的眼鏡恐怕是修不回來了,我托人給你買了一個更好的。”福澤點頭。
“謝謝社長,春野小姐。”我感謝道,打開盒子,戴上了眼鏡。
世界瞬間清晰了很多,我有些不適應。
說實話,過去的那幾天我還曾經被紅葉誇過,說我不戴眼鏡更好看,所以我就不是那麼懷念眼鏡了。
可這是社長給的啊,不要白不要!
我有點兒小雀躍。
福澤開口,貌似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一陣爆破聲的共鳴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太宰慌忙的叫了一聲“社長”,就衝到他的前麵,為他勘察敵情。
雖然某種程度來說,福澤比我倆更強。
我持平懷表,發動異能。
在淡藍色的光輝中,布滿屋子的塵埃以光速消散。
這樣我們才得以看清眼前的場景。
玻璃被炸的一片不剩,它周圍的牆壁也是被熏黑了一大片。這幅狼藉破敗的場景,一直綿延到福澤的椅子後麵才停止。
春野被嚇了個夠嗆,捂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滋——
手指又傳開了異樣,對麵又可以監視我了。
焦心之中,我不安的挪挪步子,靠近窗邊。太宰和福澤同我想法一樣,隻不過方向與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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