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尋著提示的方向望去。
一群藍色西裝的人散落在不遠處工廠的四周,堅定的守衛著。
“很眼熟,”我輕聲道,“是信鴿的那幫人。”
“嗯,那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們的前進方式該改變了。”織田掏出左輪手槍,用指甲逼著,一道一道細數著上麵的刻痕。
“前方有風雨,要小心行駛。”
……
黑色的笨重防護服被打開了花,那人隻顧驚駭的瞪大眼睛,未來得及慘叫就口吐白沫。
“隻要讓他們失去行動力就好。”我盯著又一個暈倒的的守衛,說道。
織田食指和中指緊挨著一起,摸了摸倒下人的動脈:“我希望這話是說給你自己聽的。”
“失誤,”我吐吐舌頭,“監控都處理好了?”
“放心。”織田漆黑的瞳孔盯著幽深的走廊。
“那就出發吧。”
我領頭向前推進。
我們兩人的步伐都很快,但卻都異常的安靜。就好像是兩隻成年的野貓,為了同一個目的在奔馳。
沙沙沙——
沙沙沙沙沙沙——
越是奔跑,這異響越是在不停的變大。
我和織田默契的對視,心裡都越發肯定目的地就在前方。
終於,一扇敞開的大門暴露在眼前。我和織田猛地刹車,緊靠在門邊,用餘光向裡望去。
綠色卷發的青年在奮筆疾書,一呼一吸間都仿佛有蓬勃的書卷氣不斷湧出。
冷眼之間,我仿佛看見了一個學者在潛心篤誌。
但眼神一轉,這天堂般的場景周圍,竟都是牢籠,一層一層的交疊。
地獄一般的繪圖,讓我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氣。
“那些籠子裡麵,都是赤裸著身體的人。”我用口型表達道。
“不是人,”織田搖頭,“那些都是朝霧的異能。”
他用頭示意著我:“你看那邊。”
籠子的底麵是機械控製可以打開的,天花板上的巨大齒輪有決斷性的操控著巨大的鐵夾,夾起其中一個籠子,把它放在了一間更大的電梯裡。
籠子裡麵的人哀嚎著。但很快,一旦電梯門關上,他們連呼吸都轉瞬即逝。
“他們像是貨品一樣。”我得出結論。
“可能吧,畢竟很少有異能能做到像朝霧這樣。”說著,織田的眼裡閃過一絲悲傷。
氣氛陷入沉寂,織田眨眨眼,補了一句話:“但如果要想救那些無辜的‘人’,我們就必須先隻能擒賊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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