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子自然也知曉在這節骨眼上一旦鬨出大事來,勢必有影響,亦是勸道:
“皇上,此刻的確不是最好的時候。”
皇上沉吟片刻,“那便待春闈之後再發落,你二人不可泄露出去,朕倒是要看看他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丞相和衛夫子對視一眼,心頭默默為秦將軍捏了一把冷汗。
有這樣的兒子,真是冤孽啊。
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當宋若臻和宋意桉抵達時,徐鶴安幾人都已經到了,隻不過意料之外的多了一人——雲汐婉。
待走近後,宋若臻就察覺到氛圍似乎並不好。
“我都說了不要她來,她偏偏要跟來!”雲念初拉著宋若臻走到一旁,小臉是止不住的惱火。
宋若臻瞥了一眼雲汐婉,前兩日她在雲雅居被燙傷,尚未恢複,這會兒寧願戴上麵紗遮掩傷口,竟也要跟來?
“你平日裡不是一向不帶她?”
“她知道我不願帶她,特意求了我爹,我爹答應了,便隻能帶著了。”
宋若臻了然,雲大人對雲汐婉和其生母都不差,也正因此,雲念初很是不滿。
如若不是她娘的身份不差,又不願計較,隻怕這寵妾滅妻的頭銜就該落到他爹頭上了。
即便如此,亦有不少人知曉此事,可雲汐婉非但沒有半點收斂,反倒引以為榮。
“你是不知道,雲汐婉她和她娘之前還做春秋大夢,還盼著多與我表哥出來幾次,就能入得了徐公子的眼。
她也不想想,徐公子可是徐太傅的兒子,又是探花郎,怎麼可能看上她一個妾室所出的女兒?”
雲念初眉頭緊鎖,平日裡她是不願和雲汐婉多計較的,隻要不惹到她就好。
偏偏雲汐婉總喜歡往表哥身邊湊,口口聲聲說的好像被她欺負了一般,心裡這才憋不下這口氣。
“前兩日在雲雅居,我瞧著她似乎看上了秦向珩,怎麼又對徐公子有意?”
宋若臻挑眉,看書時因為原主本就是炮灰,手帕交雲念初身為炮灰的朋友自然沒有什麼筆墨,更彆說庶妹了。
“自然是高攀不上這才換了念想。”
“徐公子當年沒考上探花郎時,來議親的人便多不勝數,考上之後更是多少名門閨秀心中的如意郎君?
她當初倒是想高攀,但徐夫人連那戚家姑娘都沒看上,豈能看得上她?
恰巧聽聞我娘有意為我和秦向珩定親,她便也生了這心思,我倒覺得她如果真能嫁給秦向珩也是好事,免得待在府裡麻煩。”
宋若臻聽著雲念初的一通埋怨,能感受到她心頭的惱意,笑道:“先消消氣,難得出來遊湖,該有個好心情。”
“見到你我倒是開心了不少。”
雲念初露出了笑容,“走,我們上船吧,這船是徐家的,聽說精心布置過,我都還沒坐過呢。”
然,正當他們上船時,好巧不巧地撞見了一群熟人。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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