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珩一頭霧水,“我還指望你們來救我,怎麼你們也入獄了?”
然而,此刻的林之越可顧不上回答他,著急的拉著秦霜霜的手,問道:
“霜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是你做夢夢到的寶貝,是上天給你的機緣嗎?怎麼會是賊贓?”
“我、我也不知道……”
秦霜霜一臉無辜,“之越,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做夢得知此事,覺得這就是老天送給我們的機緣。
我知曉你被宋若臻逼得走投無路,缺一大筆銀子還債才會這麼做,什麼賊贓,我根本不知曉。”
“可這些銀子非但沒有解決我們的燃眉之急,反倒將你我推入了更大的深淵!”
林之越氣急敗壞,不過短短一天,他便從昨天的欣喜若狂到鋃鐺入獄。
此事若是解釋不清楚,恐怕就真如那兩個獄卒所言,全都完了!
“之越,我覺得這件事和宋若臻脫不了乾係,否則她怎麼會猜到這一切?”
秦霜霜著急辯解,“說不定、說不定就是她故意讓我做了這個夢,為的就是故意陷害我們,她真是蛇蠍心腸!”
她根本無法解釋此事,隻能將一切推脫到宋若臻身上,況且回想起之前宋若臻所說的話,她越想越覺得那女人一定知道些什麼!
明明前世此事一直沒有被發掘,如果不是她恰巧發現,根本無人知曉。
正是因此,她才會選擇占為己有,隻覺得不會有人發現,偏偏這麼快就發現了,肯定有問題!
林之越一愣,“怎麼可能會是她?”
“你仔細想想,她今日張口便問我們這銀子來路是否乾淨,又說我今日會入獄,豈不處處都是問題?”
“她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她很清楚我府上根本沒有這麼多銀子,至於後來那話,應該是見到趙大人了。”
林之越倒是沒多想,隻覺得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
宋若臻若真有這麼通天的手段,還能任勞任怨地在林府蹉跎兩年?
“你這麼幫著她說話,便是不相信我了?”秦霜霜臉色一白,“我才是一心為了你啊!”
一旁的秦向珩聽著兩人的爭執後逐漸明白了過來,可知曉的事情讓他心瞬間沉了下去。
“你們瘋了不成?竟然敢貪汙賊贓?你們知不知道這可是掉腦袋的事!
難怪你昨天出了個餿主意之後就不見人影,原來是偷銀子去了?害得我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你倒是想得好,自己偷錢享樂?”
秦向珩怒火中燒,之所以負荊請罪就是為了不鬨到官府。
誰曾想最後鬨到官府不說,還白白被人笑話,將事情鬨得更大,他現在渾身都疼!
秦霜霜自今早倒也聽說了秦向珩入獄一說,瞧著他那淒慘模樣不免心虛,隻是此刻聽見這指責,忍不住氣惱:
“我出的主意本就是為你考量,誰曾想宋家的人會那麼快?
說到底這件事本就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難道還能怪我不成?”
“你若不出這餿主意,至少我不用受著皮肉之苦,如今賠了夫人又折兵,我被打成這幅模樣,就連母親陪嫁的整條街鋪子都沒了,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秦向珩越說越氣,身上有多疼,對秦霜霜的埋怨就有多深,全然不似前兩天的兄妹情深。
“你自己勾搭彆人的未婚妻,你還有理了?難道這是我讓你做的?”秦霜霜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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