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三分哭意,四分笑意,剩下的都是不明原因的成分,就,好複雜。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畫得那麼難看嗎?”喬月實在忍不住問。
陸北城搖頭:“不,不是,我是感覺!”
他指了指畫麵裡的狗。
“這狗是不是太聰明了,能聽懂命令我能理解,可是它還能聽懂主人說的閒話,知道啥是女朋友?”
“這就離譜了啊!”
“還有後麵,它背著這個包袱,它自己會收拾包袱嗎?”
“就它那個狗爪子都不分瓣,能自己係包袱帶子?”
喬月瞪眼:“你這人,萬物有靈你不知道嗎?”
陸北城頷首:“知道,知道,但這也太離譜了,你這狗都成精了!”
喬月不樂意了,一把搶過畫冊:“不許看了,成不成精的我樂意!”
頓了頓又怕陸北城偷走,把畫冊乾脆塞進了一個小匣子裡,外麵還掛上了大鎖頭。
陸北城見她真的生氣了,隻能訕訕地笑了笑,趕緊往外溜。
現在他發覺自己也有一點怕老婆的潛質了。
嗯,陸家男人怕老婆果然都是認真的!
喬月鎖好門出來時,陸北城湊過來一副嚴肅臉道:
“那什麼,我們是不是得去京城,要不然我回去和我爸說一聲,我們就這麼不聲不響地離開好幾天,老頭子那邊不好交代!”
喬月搖頭:“不用,我沒找到羅榮天之前,不想和叔叔他們說!”
“萬一羅榮天請不來,叔叔該失望了!”
陸北城默了默,這樣也好。
一直沒有希望,總比有了希望卻又破滅的好。
喬月道:“找羅榮天不用去京城,據我所知,他現在就在燕京!”
“啊!”陸北城驚呼。
他記得羅榮天在京城給國家領導人調養身體的啊,怎麼會在燕京?
難道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喬月解釋:“羅榮天九十多了,現在不怎麼離開家,他的大兒子繼承他的衣缽,就在京城坐堂看診!”
“但是,他的號很難掛,排隊都排到了半年後,還不帶加塞的!”
“因為他兒子深得真傳,所以他兒子代替他給領導人調理身體。”
“再說,中藥那玩意也沒人天天喝!那些領導人有需要的時候找他就行了!”
“羅榮天自己則留在老家,也就是燕京郊區的一個小村子裡,過田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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