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讓喬月的一顆心沉了下去。
她接過來手裡的供詞,上麵清晰地寫著:
“那天我帶著朋友是要去找方佳妮睡的,我那個朋友看中了方佳妮的女兒,說還沒玩過這麼嫩的,但是方佳妮和發瘋了一樣,死活不讓我們碰。”
“後來我們很生氣,也一下沒了玩的興致,就先走了!”
喬月蹙眉問:“他們說先走了?會不會是他們在說謊,其實就是他們強奸了方佳妮栽贓給青龍的。”
搖頭:“我們找到了證人,根據孫友勝說,當時他們要離開那個院子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個帶著紅袖箍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聽到了方佳妮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便過來詢問,他們沒辦法,隻能先走了!”
“後來他們去了賭場玩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的。”
“賭場的人都能作證!”
這一次喬月真的沮喪了。
她有些不死心:“能不能找到那個帶著紅袖箍的老太太,還有那些賭場的人。”
“我要確定他們離開時是幾點鐘,有沒有可能去而複返。”
沒吭聲,眼神也有些古怪地看著她。
喬月咬了咬唇道:“你是不是感覺我太感情用事了。”
搖頭:“我忽然感覺你要是做公安也一定是個厲害的公安,起碼刑偵這一塊絕對不輸給那些十年辦案經驗的老公安。”
喬月苦笑:“可我還是不能給青龍洗刷冤屈!”
蹙眉,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公安人員不能感情用事,要用證據說話。”
喬月看向他,知道信任這種東西對於一個公安來說是不存在的,因為他們看的是證據,不會感情用事。
隻是,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見她依然執迷不悟,最後無奈地道:“罷了,我帶你去見見那個居委會的大媽,還有抓回來的賭場的人。”
“隻是,在你問過之後,希望你可以理智一些。”
頓了頓,還是冷了語氣道:“這也是最後一次幫你了!”
喬月知道憑著他們的交情,的確是仁至義儘了。
她抿了抿唇說道:“好,謝謝你!”
沒吭聲,轉身在前麵帶路,一起往公安局去。
兩人在公安局裡呆了一個多小時,當喬月再出來的時候,她有些失魂落魄。
更多的是一種沮喪。
因為,她幫不了青龍。
在公安局裡,她問了居委會的大媽,也問了賭場的人,都證實孫友勝和他的朋友沒有碰方佳妮,也是在居委會大媽的注視下走的。
賭場的人證實他們進去便沒離開。
所以,這條線索斷了。
她這一次都沒敢去看看青龍,因為她害怕,怕看到青龍那期盼的眼神。
離開公安局的時候,說:“明天就要正式起訴了,目前來看,除了他沒承認外,彆的證據都齊全了。估計最少三年。”
“如果你真的心疼他,去勸勸他,讓他早點認罪,或許還能寬大處理,可若是從嚴處理,沒準會頂格判十年。”
喬月聽到十年時,心如刀絞一般難過。
她思緒混沌地回到了醫院,看到羅榮天正在給陸戰霆施針。
喬月勉強笑了笑打招呼,便不打擾他們治病,一個人蹲在角落裡看著盒子裡的狗狗。
小家夥今天更加精神了,看樣子是活了過來。
老爺子見狀在耳邊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