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喬欣然就被打包送去了火車站。
這一次,喬月特彆給買了一張火車票,還塞給她兩塊錢路上吃飯的。
生怕喬欣然不肯走,喬月還特彆在旁邊盯著,一直到火車站開始檢票入場了。
她順手扯了一個大媽,問了問她下車地點,剛好是在喬欣然的後麵下車。
於是悄悄塞給她三塊錢:“大媽,我這個妹妹腦子有點問題,我怕她一個進去走丟了,或者是被人給拐走了,您幫忙給瞅一眼!”
大媽聞言拍著胸脯打包票:“你這當姐姐的不容易啊,閨女你放心,我鐵定給你看得死死的。丟不了。”
喬欣然:“……”
這會她恨得牙癢癢,但也知道反抗不了了。
眼看著要進去了,喬欣然氣惱地吼:“你從我身上拿走的錢,還給我!”
喬月壓著她去火車站那天晚上,的確從她身上拿走了所有的錢。
加起來一百多塊呢。
喬月聞言笑著擺手:“你放心,都會給你的,等你到家了,我就給你彙款過去。”
“車上人多,好幾百塊的,你要是那丟了怎麼辦,上車聽大媽的話啊!”
喬欣然磨牙,瞪眼,憤憤地咒罵。
但都無法改變被大媽扯進去的事實。
也不知道這位大媽咋就那麼有勁,那大巴掌和蒲扇一樣,薅住了怎麼都甩不掉。
最後她也隻能不甘不願地走了。
可算趕走了這個瘟神。
喬月轉頭去醫院。
明天就是周一了,要去公安局報道的。
嗯,去報道的時候,順便把喬二改名華程遠的事搞定了。
現在,她先去找華程遠問問昨天要他辦的事怎樣了。
依然還是那個大宅子,因為天氣轉冷,宅子周邊的小草都枯萎了。
寒風瑟瑟中,那枯黃的草還在不停地搖曳著。
給這鬨鬼的大宅子增添了幾抹淒涼。
喬月過來的時候,居委會的幾個大媽在門口探頭探腦地往裡麵瞧著。
“你們看啥呢?”喬月好奇地站在她們身邊也往裡麵看了看。
幾個大媽嚇了一跳,轉頭看到是喬月微微鬆了口氣。
“這裡鬨鬼!”一個穿紅色毛衣外套的大媽說道。
“是啊,昨晚就聽到院子裡有哭聲,可瘮人了!”另外一個穿著灰色呢子大衣的大媽跟著補充。
喬月好奇地問:“哭聲,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幾個大媽都互相對視,最後說道:“好像是不男不女。”
“也好像是有男有女。”
喬月一臉青黑,越過幾個大媽上前去敲門。
房門打開,華程遠迎了出來:“我還要去找你呢,是進去說還是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