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春的陽光灑在街道上,泛出金色的光芒。街道上隻有一個行人匆匆忙忙地走著,似乎有著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他走到了衙門門口,正好碰到了正在巡邏的小五。小五抬頭一看,發現此人是來運客棧的掌櫃。掌櫃一眼認出了小五,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小五的手,氣喘籲籲地說:"官爺,我有要事稟報!"
小五看著掌櫃焦急的樣子,心中一動,連忙問道:"掌櫃的,發生什麼事了?"掌櫃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官爺,我們店裡來了個可疑的人。"
小五一聽,頓時警惕起來,追問道:"怎麼回事?"掌櫃喘了口氣,繼續說道:"這個人從年前就一直住在我們客棧裡,連過年都沒有回家。更奇怪的是,她還帶著一柄長劍,頭戴鬥笠,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小五一聽,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嚴重,質問掌櫃的為什麼現在才來稟報。
掌櫃的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就是見此人出手闊綽,一直沒多想,仔細回想起來,此人很少出門,大年三十都沒出去過,感覺到不對才來衙門稟報。”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轉身朝衙門裡麵走去。來到張嗣遠的門口,小五輕輕敲了敲門,喊道:"頭,有要事彙報。"門內傳來張嗣遠沉穩的聲音:"進來吧。"小五推開門,走進房間,看到張嗣遠正坐在桌前擦拭佩刀。
他神色凝重地走到張嗣遠麵前,低聲說道:"頭,來雲客棧的掌櫃今天早上過來傳消息說,他們店裡有一個客人從年關前就一直住在客棧裡,一直住到現在,過年也沒回去,而且還帶一柄長劍,頭戴鬥笠。"
張嗣遠一聽,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疑惑地問道:“從年關到現在?三個月了還在客棧裡?”他心中暗自嘀咕,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小五肯定地點點頭,解釋道:“對,起初掌櫃的覺得這個人出手闊綽,還是一名女子,以為她隻是短暫停留,沒想到一住就是三個月。”
聽到這裡,張嗣遠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思索片刻說道:“三個月前?那不是跟之前將軍府前殺人案的發生時間重疊?走,我們去來運客棧。”
小五不解地問道:“頭我們不是不管了嘛,都結案了。”
張嗣遠說:“那也要看看,萬一有什麼發現呢。”說完二人朝來運客棧走去。
兩人來到來運客棧,剛一進門,就看見小二正在擦拭著桌椅,看到張嗣遠和小五走進來,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去。小五攔住了小二,詢問道:“那個人住在哪一間?”小二愣了愣,指了指二樓的房間,張嗣遠和小五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就在這時,二樓房間裡的女子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用手指輕輕戳破了門紙上的一個小洞,透過洞眼向外望去,正好看到張嗣遠和小五正朝著樓上走來。
女子皺了皺眉頭,轉身在桌子上拿起長劍,打開窗戶朝樓下看了看,就在這時小五敲響房門,女子將鬥笠帶好,從二樓一躍而下。
此時,張嗣遠和小五站在門外,等待著女子開門。然而,過了一會兒,門內卻沒有任何反應。小五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門,大聲喊道:“姑娘,請開門!”但屋內依然寂靜無聲。
小五與張嗣遠見許久未開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慮。小五果斷地一腳將門踹開,兩人急忙衝進屋內。他們環顧四周,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窗戶大開著,微風拂過,吹起窗簾飄動。小五迅速跑到窗戶旁邊,望向窗外,隻見街道上有一個身影正在奔跑。他立刻意識到那就是剛剛離開的女子,於是毫不猶豫地從窗戶躍下,沿著街道追趕而去。
張嗣遠也緊隨其後,兩人一邊追逐,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女子的速度很快,但他們並沒有放棄追趕。他們穿越小巷,越過人群,緊緊跟隨女子的腳步。
緊接著三人來到一條小巷,胡同儘頭是死路,女子轉身抽出長劍,劍尖直刺向小五,小五急忙閃躲,但那女子的劍速極快,眼看著小五就要躲不過去,這時,張嗣遠突然從後麵拉了一把小五,小五才得以躲過這致命一擊。然而,劍尖還是從小五的眼前劃過,差點就劃到了他的眼睛,驚出一身冷汗。
在躲閃間,張嗣遠迅速佩刀出鞘,一刀狠狠地劈向女子。女子反應極為敏捷,一個閃身避開了張嗣遠的攻擊,同時一腳踢向張嗣遠的胸口。張嗣遠見狀,急忙用手臂擋住了這一腳,但仍被她踢得後退了兩三步。
張嗣遠穩住身形,與小五對視一眼後,兩人手持長刀,一人在右,一人在左,形成左右夾擊之勢。
女子見狀大驚失色,匆忙後退幾步,從腰間摸出一個香囊,用力砸向小五。小五連忙揮刀阻擋,卻沒想到香囊正好落在刀刃處,瞬間被一分為二,香囊中的粉末四處飛揚,紛紛揚揚地灑在了小五身上。小五不以為意,隨手拍了拍身上的粉末,右手持刀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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