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微風拂麵,李績和蘇巧兒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看著尉遲敬德他們練武。尉遲敬德尉遲戰父子在院子中央練得熱火朝天,而李績卻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蘇巧兒邊幫李績捏著肩膀,邊輕聲問道:“少爺,您每天都這樣看著尉遲叔他們練武,難道不會覺得無聊嗎?”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關切。
李績轉過頭來,看著蘇巧兒微微一笑,答道:“也不是很無聊,隻是閒來無事,打發時間。”他伸了個懶腰,似乎想要舒展一下身體。
接著,他又對蘇巧兒說:“巧兒,扶我走一走吧。”
蘇巧兒微笑著點點頭,起身扶著李績站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李績,一步一步地走著,仿佛生怕他會摔倒似的。兩人沿著院子的小徑緩緩前行。
與此同時,懷安還在那間小屋裡與女子大眼瞪小眼,他心裡不禁有些好奇和疑惑。過了一會兒,懷安忍不住問道:“我說姑奶奶,你到底來乾嘛的?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搭檔?都過去快七天了!還不說。”
突然一陣咳嗽聲傳來,懷安循聲看去竟是女子發出。懷安仔細觀察女子這才注意到女子的肩膀上有銀光閃爍隻是在燭火的光照下顯得不明顯,懷安一想竟然是當時用刑的銀針忘記拔下,懷安一拍頭說了句:嗨,當時看你昏了過去,走的急,忘記了,沒事啊,這就給你拔了。
懷安一臉戲謔地看著她,然後在她殺人般的目光中伸手將那根針取了出來。接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輕輕灑出一些藥粉,均勻地敷在了女子的傷口上。女子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有些疼痛,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你看看,你怎麼不說針還在你身上呢,啞巴了?客棧的夥計可是說過了你會講話的。”懷安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女子的反應。
就在這時,女子突然開口說話了,沙啞的聲音傳入懷安的耳朵裡:“把我放了,我能幫你殺人。”
懷安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問道:“哦?殺誰。”
女子麵無表情地回答道:“誰都可以,隻要你想。”
懷安笑了笑,然後轉身準備離開。然而,當他剛剛邁出一步時,女子突然急切地開口說道:“給我點吃的!街頭的那家包子就行。”聽到這句話,懷安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落在女子身上。
懷安皺起眉頭,用一種帶著疑問的語氣問道:“包子?你說的是街頭孫家包子鋪?”女子急忙點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渴望和期待,仿佛那包子就是她唯一的希望。懷安盯著女子看了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一笑充滿了嘲諷和不屑,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隨後,懷安冷笑著走出了房間,留下女子一個人在原地。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陽光明媚,微風拂麵,懷安伸了個懶腰,緩緩地從內院走出來。他一邊走著,一邊向雜貨鋪裡張望,尋找著可以幫忙跑腿的夥計。終於,他看到了一名正在忙碌的夥計,便招手示意他過來。
“你去幫我到街頭買幾個包子回來,記得給老板說一聲,讓他記得正事,彆做買賣全忘乾淨了。”懷安低聲說道。
夥計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迅速跑出去買包子。懷安則將櫃台旁邊的躺椅搬到店外,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他伸展身體,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和清新的空氣。
過了一會兒,夥計帶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回來了。懷安接過包子,咬了一口,滿足地笑了起來。他邊吃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偶爾與路過的鄰居打個招呼。
吃完包子之後,懷安站起身來,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滿意地打了個飽嗝。他低頭看著桌子上還剩的幾個包子,伸手將包子包好他拿起來,緩緩地向院子裡走去。
懷安推開房門,手裡拿著一個燭台,微弱的燭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
當他走到房間中央時,突然感覺到一道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他眨巴了幾下眼睛,試圖捕捉那道神秘的綠光,但它卻像幻影一樣瞬間消失了。懷安心裡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道綠光,而是將燭台和包子輕輕放在桌上。桌上擺放著一支早已燃儘的蠟燭,微弱的餘火仍在跳動。
懷安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瓶子,小心翼翼地打開瓶蓋。他從裡麵倒出一粒淡藍色的丹藥,然後捏起女子的下巴,將丹藥放進她的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順著女子的喉嚨滑下。隨後懷安將女子的鎖鏈打開一點,女子頓時失去支撐,從牆上重重地摔落下來,但她似乎沒有感受到身體的疼痛,眼神卻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包子,眼中泛著綠光,像是饑餓的狼看到食物一樣。
女子不顧一切地朝著桌上的包子撲過去,完全不顧身上的傷痛和虛弱。她伸出雙手,緊緊抓住包子,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後一絲希望。她的嘴唇乾裂,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聲,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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