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抓了個大遼公主關在大營裡?”懷安瞪大眼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他疑惑不解地問道,似乎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王敬安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嚴肅,說道:“沒錯,所以我們需要你的人去大遼談談情況。”他的目光堅定而又期待地望著懷安。
懷安聽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道:“大遼,怎麼去,人都不一樣,你把我當成天上的星星了?在這許願呢。”
他對這個提議感到十分無語,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說道:“不過倒是可以找那些從揚州過來的商人問問看,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不過這件事情由你來問會比較合適些,畢竟你家夫人的母族可是揚州本地最大的商號,而且去年,他們還組織了一支商隊前往大遼,算算時間,這支商隊應該快要回來了吧。”
聽到這裡,王敬安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連這些都知道?難道你在翼州還有什麼秘密情報網不成?”懷安則得意洋洋地回答道:“這翼州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然而,王敬安並不甘心就此罷休,他接著追問:“那你在大遼沒有埋下自己的眼線或者諜子嗎?
懷安無奈地聳聳肩:“大遼人排外,你又不是不清楚。”
懷安眼神凝重地看著遠方,繼續說道:“若真如那位公主所言,大遼發生了篡位之事,那麼他們極有可能卷土重來。畢竟十二年前,老皇帝被我們打得元氣大傷,從此玩物喪誌至今,如今他死了。而對於這位新皇,我們一無所知。倘若他與李崇然再次暗中勾結,我們恐怕將再次麵臨前後夾擊之局。”
王敬安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道:“那我先回府問問我夫人是否知曉一些消息。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做好應對之策。實在不行,大不了再次開戰!”說罷,他的拳頭緊握。
兩人對視一眼,充滿默契地說道:“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說完懷安朝帳外走去。
與此同時,遼人的營地內氣氛緊張而凝重。遼人首領坐在簡陋的木椅上,一隻手捂著腫脹的額頭,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揉著太陽穴,苦苦地思索著應對之策。
這時,一旁的老婦人突然開口道:“百裡王孫,要不你帶人去襲營,把公主救出來,然後我們趕緊逃離這裡,跑得越遠越好。”
然而,百裡王孫聽到這句話後,頭痛得更加厲害了。他抬起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婦人,說道:“去襲營?誰去?我嗎?去襲擊武安軍的大營?!”
老婦人堅定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但百裡王孫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地呻吟道:“武安軍的大營有十五萬人啊!我們現在還剩下多少人?隻有三十個!讓三十個人去對抗十五萬大軍,還要去襲營?!”
最後,百裡王孫狠狠地瞪著老婦人,憤怒地吼道:“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他的聲音在營帳中回蕩。
“那公主一人在武安軍大營如何是好”說完老婦人哭了起來。
百裡王孫看著老婦人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要你受累了。”
老婦人說道:“為了公主我什麼都可以做。”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老婦人肯定地點了點頭。
百裡王孫拍了拍手,進來兩名侍衛,他對著這兩人說道:“將她捆起來送到武安軍大營去。”
老婦人聽到這話臉色巨變,滿臉驚恐地望著百裡王孫,顫聲問道:“你……你說什麼?”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兩名侍衛已經迅速上前,將她緊緊捆綁起來。老婦人奮力掙紮著,但她的力量遠遠不及兩名強壯的侍衛。
她一邊掙紮一邊尖叫道:“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放開我!。在她的驚呼聲中,侍衛將她架了出去,營帳內慢慢安靜下來。
沒過多久,一名侍衛走進營帳,恭敬地拱手行禮後說道:“將軍,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已派人送去。”
百裡王孫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他站起身來,神情嚴肅地對侍衛說:“現在立刻通知其他人收拾行裝,準備轉移到新的地方。這裡已經不再安全,不能再繼續停留。”
侍衛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那麼公主呢?”
百裡王孫沉默片刻,然後緩緩回答道:“公主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先去安排轉移的事宜吧。”
侍衛點了點頭,轉身走出營帳。
“巧兒,幫我問尉遲戰要一根長棍來。”李績站在院裡看著武器架上的長棍說道,多日的康複練習已經讓他站立不需要攙扶,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也能獨自站立一段時間。
蘇巧兒點了點頭,轉身向院外走去。沒過一會,尉遲戰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少爺,您要棍子?”
隻見尉遲戰手上拿著一根細棍走了進來,李績點了點頭,從尉遲戰的手上接過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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