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看她最近的所作所為,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嗡嗡嗡嗡——”
手機不停地響,薄應淮瞥了一眼。
沈燕燕發消息說:淮哥,你是不是給錯卡了?這裡麵怎麼隻有五千塊啊?
等會我可以去找你嗎?順便一起吃個飯。
還有其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薄應淮直接設成了免打擾,然後走進了一個隱蔽的房間。
“他……?”
薄應淮到的時候,屋子裡到處都是血,地上還有沒擦乾淨的血跡。被綁在桌子上的那個人情況很糟糕,看起來都傻了,嗓子也啞了,手筋還被挑斷了。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助理捂著鼻子說。
他們是在一片荒地上找到他的。
要是再晚半天發現,那人肯定就死了,現在也差不多,就剩一口氣了。
清醒都困難,更彆說作證了。
薄應淮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那股讓人想吐的血腥味,眉頭都沒皺一下,“傳出去,說這個人已經死了,讓他們放心。”
“另外,叫一個醫生過來,記得讓他簽保密協議。”
“好的。”味道太濃了,助理忍不住拿紙巾捂住鼻子。
“快點處理好,彆留下什麼痕跡。”薄應淮掃了他一眼,交代完就走了。
回家之前,他先去酒店洗了個澡,把身上的味道洗掉了。
回家時,家裡人已經在討論結婚的日子了,薄一驍還朝他招手,“應淮,過來看看,這幾個日子我都覺得挺好的,你喜歡哪個?”
“大師說下個月八號最好。”老夫人翻著紅紙,來回看,臉上笑開了花。
薄應淮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你們決定就行。”
他直接上樓,留給眾人一個冷漠的背影。
好在他們已經習慣了,說了兩句之後,又繼續討論起結婚的事了。
次日。
薄應淮想了一晚上,最終還是決定照著沈燕燕的計劃來,安排了讓畢鶴回國的機會。
有時候越是簡單粗暴的方法,效果反而越好。
他可不想在同一個坑裡摔兩次。
周之嵐對他沒什麼感覺,隻是因為她的自尊心太強,所以放不下麵子而已,而且他手下的人告訴他,她喝醉的時候一直喊著畢鶴的名字。
這事兒看起來不像是偶然。
畢鶴那邊也特彆配合,因為他自己也想回國,所以事情進行得特彆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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