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
趙牧驀然回頭：“剛才發生什麼了麼？”
“前輩沒有感覺麼？”
孫妙娘目露沉思：“雖然我也說不出，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就是有中古怪的感覺。”
“我感覺剛才，好像有某種力量從天地間掠過，然後世間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消失了一樣。”
孫妙娘越說底氣越不足，因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剛才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
畢竟這世間好好的，能有什麼東西消失？
可趙牧卻看著孫妙娘，心中大感驚奇。
“不愧為天生觀音骨，從娘胎裡帶來的佛心，居然以日遊境修為，就能隱約感覺到剛才的天機變化。”
趙牧心中暗自讚歎。
其實對於剛才本尊所做的一切，趙牧從未覺得可以無聲無息。
畢竟是天道乾坤之中，硬生生被截取了一段信息，再加上他修為終究不夠，無法完美收斂兩件神器的威能。
所以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這世上應該有不少擅長命數推演，以及天生擁有特殊體質的人，能夠隱隱感覺到不對。
但趙牧對此並不擔心。
因為他仗以施法的，是兩件強大神器。
並且在那一刻，他還以連續百多次返老還童為代價，借助兩件神器讓自己短暫達到了，近乎於人間神靈的境界。
所以除非這世間有人能證道人間神靈，以無上大神通，恢複天道中被截取的信息。
否則任何人都不會知道，剛才到底發生過什麼。
而像孫妙娘這些感應敏銳的人，也最多隻能感覺到剛才不對，但他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剛才到底哪裡不對。
嗬嗬，也許這世間很快，就又要多出一樁未解之謎了。
至於將來，會不會出現一位人間神靈，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暴露？
趙牧同樣也不擔心。
因為在漫長的歲月中，趙牧有足夠的時間，也有足夠的自信，能夠找到徹底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比如，他覺得自己證道人間神靈，讓其他人沉底喪失證道的可能，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好了，說說我們的事情吧。”
趙牧微微一笑，看向孫妙娘：“按照我們先前的協議，貧道幫你拿到三生寶蓮，你則以天生觀音骨，幫貧道破解關於無字天書的秘密，怎麼樣，現在能兌現承諾了嗎？”
“自然可以。”
孫妙娘抿嘴：“不過首先，還請前輩把三生寶蓮交給我，畢竟前輩你的實力太強了，萬一你不守承諾，晚輩可拿不住你。”
“嗬嗬，倒是很小心。”
趙牧不以為意，忽然伸手一指窗外遠方天際，輕笑道：“看那邊，它來了。”
“什麼？”
孫妙娘一愣，下意識看向天邊。
就見一道流光橫跨半壁天空，強行破開重重雲層，落在了兩人中間的桌子上。
當光芒散去，顯現出來的正是三生寶蓮。
“真的是三生寶蓮！”
孫妙娘欣喜若狂，一把就拿過蓮台仔細研究，愛不釋手。
趙牧淡笑：“如何，現在可以幫貧道，破解無字天書的秘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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